肯定会因为这是百姓种植的而嫌弃的!’”
这个故事讲完,立刻有人不屑地嘀咕道:“何止不是他们种植的,难道酿酒这种事还不是我们这些庶农工商来做吗?真要是嫌弃我们,大可以不吃我们种植的食物、不用我们制造的器物、不喝我们酿造的酒水!”
“就是!”
“不稼不穑,却谷米丰登。凭什么?”
“这就不对!要不说墨子的主张是对的,就该尚贤平等。”
“你们墨者不是有什么乐土之说吗?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
看着这些气势汹汹的市井之民,讲义的墨者收好自己的草帛,笑道:“今日就说到这,日后咱们再慢慢讲。过几日工匠会的人会从商丘赶来几人,他们会来传授你们制作一样新农具,到时候咱们边做事边慢慢谈……”
就这样,这些墨者慢慢在沛邑的手工业者中扎下了根,靠着工匠会和集资合营的榨油作坊和公共磨坊,从利上捆绑着众人,又开始慢慢地灌输着墨者的义。
到这些工匠们逐渐开始了解之前认为神秘兮兮的墨者后,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沛邑。
八月初的某天,沛邑外的葵花也已经绽放的时候,沛邑的两名墨者请了很多的手工业者饮酒。
酒不多,菜是盐煮豆,招待他们的是个少见的女墨者,扎着一条古怪却可爱的白布围裙。
席间,骆猾厘似乎喝多了,喝醉了,口舌不清地说道:“看着吧!金乌将栖。那些巫祝都该死,都是骗人钱财的、淫人女儿的。等到金乌栖时,便要在众人面前揭穿他们,让他们死于万众眼前……什么祝融血,那是奇毒,那些巫祝早就死了,他们还以为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