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可笑之处啊!”
几句话怼的两人不能反驳,无言讷讷。
墨子曾言,下万物的本质本源,都是相通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句话是没有错的,尤其是在这场索卢参与的这场争论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自然科学、哲学、经济学,在某些层面上是相辅相成的。
正如当年重农学派的基础就是认为农业是唯一可以增加世界的“物”的人类活动。
这个学派彻底倒台,源于1776年《国富论》的出版,在之后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发扬光大后彻底没有了信徒。
然而这个学派原本可能不出现,因为拉瓦锡证明了“质量守恒”是在1777年,真正发展并且完善、被下人所接受更是要到一百年后。
假如质量守恒学早数百年出现,那么重农学派的根基也就垮掉了,因为在质量守恒的宏观概念和微观概念下,农业并没有增加“下的物”,那么这个学派的物质基础就不会存在。
经济学概念能够反驳的东西,有时候也可以用自然科学来反驳,下的思潮就是这样的神奇,而往往这种反驳竟是致命一击,釜底抽薪。
抽象的思维,必然源于物质的基础,这是不可更改的至理,当物质基础改变,一些理论还未发扬就已经成为了臆想,不可能被下士人学门派接受。
下的制度,也必然源于物质的基础,这是不可更改的至理。所以墨家这些年一直在悄悄改变世界的基础,以铁器牛耕火药,来瓦解世卿贵族存在的物质基础,等待着下基础成熟,然后再做他们想做的事。
慢慢的做,等水到渠成。而不是先挖渠,等待水来。
如今这水,还不够大。
而这水,正在逐渐漫涨,正如自然科学和平等博爱等思潮源于“文艺复兴”的基础,既有复兴,必然可知在复兴之前曾有过湮灭和消亡,所以才能称之为“复”兴。
如今诸夏之地,也正是百家争鸣将起之时,若不曾湮灭,又何必“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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