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养马,可以爱马;如牧羊,可以爱羊。若人人爱己,又因爱己而制政,怎么会有仁呢?所有的政,都是人人爱己而推出的,怎么牧羊?怎么放马?”
“所以,以墨家的仁为爱己而推,下的君主必然惶恐,这是墨家还隐瞒于下诸侯的,我们可以写出来,以传告下。”
费君依旧没转过来这个弯,轻笑道:“这不是要与墨家辩论,这些难道有什么用吗?”
柘阳子睁大眼睛道:“怎么会没用呢?”
“要把费国的事,变为下事。要把泗上的事,变为礼法规矩之争。”
“费国,应该率先反对墨家的道义、揭露墨家的野心,将费国社稷的事变为下诸侯为维护规矩的大事。”
“这样,必能让齐魏出兵,下震荡,让泗上成为下的火药桶,拉动下大乱,方可保您的社稷啊!”
“这件事闹得越大,对您越有利;杀的人越多,您的地位越稳固。若是您先在费国举刀屠戮墨者,驱逐墨家,那么将来下会盟便有您的一席之地啊。”
“跳出泗上,搅动下,社稷可救。若不然,便是死结。行此策,可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