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钧领着众船匠试制着各种船模进,建安郡候官的皇家航海舰队总部,新任的皇家舰队队长林牧,召集一干参谋人等,筹划着要凭着手中的几艘楼船,进行舰队第一次夷州的航行。
“旅长,这夷州可离得不近,当年卫温、诸葛直等前去,是经过一年进间,历尽的九死一生才到得了夷州,咱们是不是等大家都熟悉海上行船再说?”一个中年的参谋向舰队的旅长道。
“不是还有些参加过当年夷州之行的水手的吗?他们都怎么说。”
“当年的航行也没有标注海图,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说沿途经过好些地方。看来,他们也是误打误撞,碰到了地方。”
“那行,咱们先把沿海的地方先『摸』熟。武昌那边准备在沿海各地岸边建灯塔。武昌那边的匠师和相关材料不日就会到了,你这几天带人四处看看,选几个地址,供他们选择。”
“灯塔?”
“夜间塔顶将燃起大火,给夜间海面船只指引方向的。”
“啥哈,有这个灯塔就太好了!这晚上,海上黑呼呼一片,前些天,就有船只晚上进港,看不清方向,一头撞到礁石上去,造成了不小的损失。”那参谋喜道。
“嗯,按朝廷规划,今后,在沿海主要港口、岛屿,都将建灯塔为航船导航,候官、广州、交州、三地将优先建设。近期,我们舰队根据上面安排,主要从事交州、广州、候官、钱塘的沿海的运输,但也要分出一部船队,渐渐探索周边地形,争取早日勾通去夷州的路程。”
“旅长,这夷州真可能就距此不远。”一个校尉道。
“哦?从何得知?”林牧饶有只越地道。
“旅长,这海边不是有好些打渔的闽越之民吗?据他们说,这侯官向东南一直航行七八百里,就能到达一个大岛,那里应该就是夷州了。只是夷州岛上,山高林密,瘴气甚重,岛上只有些土着之人。朝廷让我们到那里去,能做什么啊?”那个校尉笑道。
“这岭南之地,秦汉之时,也不是甚传瘴气甚重,但现在你觉得瘴气重吗?”林牧淡淡道。
“这建安郡哪来的瘴气。”那校尉笑道。
“夷州那边不也一样。夷州岛上既有土人所居,就说明,那里死不了人。陛下说财富从海上来,这夷州岛自然有他的特产,运到我们大吴来,就能值上不少钱。”
“是啊,听说这夷州岛上野物甚多,而且这夷州岛上气侯炎热,地广人稀,还有好些地方极适宜种植甘蔗等物,这到了夷州岛,就是与土人换些皮『毛』或者开辟些土地种植甘蔗制糖运回来,都应获利不少。”有一个船长说道。
“今年,因成立了航海舰队,新制了一些航海新船,商铺的资金面临比较大的压力。这四海商铺直接关系着朝廷的财政情况,诸位,咱们舰队不能光花商铺的钱,还必须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所在,为商铺带来更多的利润。这夷州是必须要去的。今年,要乘着天气入秋,这海上风浪更小些,咱们要『摸』清夷州与候官的海上通道,并争取在夷州建立一个落脚点。”林牧严肃地道。
“是啊。朝廷准备发配到夷州的犯人,都在这等着呢。”一个校尉笑道。
“吴船头,你刚才说的出过海的疍民,你哪天把他们带过来,我要见见。这些疍民,我看,是天生的吃水上饭的,如果能招到我们船队上,那咱们在海上的能力,必能增长不少。”
“旅长,这些疍民,天天躲在船上,也不上岸,随船东跑西跑的,一时还真怕找不到。我这就叫人到处去寻,就把他领来。”吴船头道。
林牧点点头,道:“现在朝廷已颁布发关于对于没有编户齐民的百姓的昭书,这些疍民,也是我大吴之民。诸位遇上,不可岐视欺辱,要想尽办法,多招到咱们舰队上来。航海学校也要多招些懂海上天象、海上航行的能力过来,这疍民子弟,优先招录到航海学校来。孙继,你那航海学校,要为我们舰队,多培养一些航海的人才出来。”
“是。旅长,现在航海学校已经招收学员近三百人啦。我们保证为舰队培养更多的人才出来。只是,不知舰队能否拔付两艘海船给我们学校用于学生训练。”航海学院的孙继起身行礼,道。
“这个,如今舰队能跑海的舰船也不多,如今沿海运输也较紧张,两艘是不可能的,给你们抽调一艘过去吧。等制船场那边有新船了,再给你们调一艘。”林牧考虑了一会,道。
“谢谢旅长。”孙继高兴地行礼道。
“哈哈,你老孙走了大运了,竟然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