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大海船去给那些新兵蛋子玩。”一个校尉笑道。
“呵呵,那是旅长关照。”孙继也笑道。
“旅长,咱们现在执行沿海运输,船差不多都出海了,家里还剩不到四艘了,调哪艘给航海学校。”参谋问道。
“把钱记的那艘15号船调给航海学校。船上人员抽调些出来后,余部调入航海学校。”
“是。”
“其余三艘船,一艘留在家备用,其余两艘船也不要在家里闲着了,到外面转去,一则进行海上航行训练,二则,『摸』清周边海况,做好航图。出海后五天,即行返回。”
“是。”参谋应道。
“旅长,我船要求出海。”一个船长起身,行礼道,“这水『性』是练出来的,咱们这海上航行,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出外转转,就算打些海货回来,也是好的嘛。”
“旅长,我部要求出海。“另两个船长也站起身要求道。
“葛参、孙洪两人去吧。这海里不似江河,你万勿大意。参谋部有新制的海图及新到的指南针,你都带上,也不想跑远了,就在闽江口,把闽江口的几处岛屿『摸』一『摸』,看看哪里适合建灯塔。遇到出海捕鱼的疍民,也给我请几位过来。”
“是。”
“丁岗,你们参谋部要做好各船海图的整治归档工作,依据各船海图,随时校正,航海出海,配发新海图。朝廷下步,准备在候官、广州设市舶司,统一管理出海商船的征税及海图、航海日志的管理工作,这个,由你们参谋部负责接应。”
“是。”精瘦的丁岗挺身道。
…
次日,葛参、孙洪两艘楼船扯起了风帆,离开候官港,沿闽江而下。
这两艘都是有些老旧的楼船,楼船共有三层,满装时可载士卒近千人,最顶层上,装有一面大硬帆,顺风时,可利用风力行驶,无风时或逆流而行,可用人力摇橹而行。底层设有浆室,能让四十人一起摇橹。
两船相伴而行顺江而下,不到一时辰就来到了闽江口的琅岐岛。琅岐岛沿闽江内侧建有商船码头,海上来的船只如不便夜航闽江,也往往会在此夜泊。一些渔民的船只也常停靠在此贩卖打来的渔获,也有些商摊把渔民需要的一些生活用品运到此处贩卖。
码头上人来人往,形成了一个极其热闹的坊市。葛参的船到在码头边找了个东方抛锚停泊,孙洪的船继续前往海口,去探查不远的川石岛。
楼船放下舢板,葛参与几个亲随坐着舢板上岸,时已近中午,已经没有渔民在此售卖海货,只有一些卖渔具渔网的,饮食的店在招徕着三三两两的顾客。
葛参与新随走进了一个汤饭店,随意叫了些汤饭,找了张桌子坐下。店中人不多,一个三十岁左右,黝黑脸膛的伙计一会就把汤饭和一些小菜端了上来。
“客人,请慢用。”伙计熟练地摆放着碟子,用热情的闽南话招呼道。
“伙计,我们想找此地的疍家人,你可知道他们在哪里?”一个本地出身的亲随,同样用着熟练的闽南话问道。
“哦,那些疍家人,都是生活在水中的,很少会上岸来的,现在时候,大多都出海了。客官们如果能等着住,明天清晨就有好些渔民赶来售卖渔获了。”伙计笑着道。
“哦,渔名们都是晚上出海的吗?”葛参奇道。『操』得是荆扬的土音。
“客官们不知道,这打渔,晚上才好打。晚上在船上点上灯,一些鱼虾就被船上的灯吸引过来了。”伙计道。难得也会说荆扬的士音,葛参不由多看了几眼。
“呵呵,客官,我本是扬州吴郡人,为了活计走南闯北。也曾在船上讨生活,后来觉得此地安稳,就留了下来做了伙计。”那伙计笑道。
“哦,竟跑到这么远来了。不错,不错。原来是在船上做什么活?”葛参来了兴趣,问道。
“也没能做什么,小的会辩些海上云气,又懂得好些土话,原来一直在吴郡周家的海船上过日子。后来又厌倦了船上生活,跑到”伙计道。
“哦,船上生活不好吗?”
“这海上的船,风吹浪打的,常有船毁人亡之祸,当初也是大难不死,才跑到此地。不过,在海上跑,收益较高不说,还能见识到不少地方和东西,倒有趣的。”伙计看着不远处的大海,有些回味道。
“哈哈,伙计,是否又想出海了。”葛参笑道,“我们是皇家航海舰队的。怎么样,要不要随我们出海。”
“早就看到那艘大楼船了。”伙计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