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领着一个团,风急火燎地,仅用三天时间就赶动了房陵。部队也没有进房陵城,依着房陵城驻屯了下来。
“团长,咱们只有一千多人,炮营又没跟来,怎么去上庸啊。依属下看,咱们进城吧。城中有3师一个旅,咱们借兵去。”团参谋丁平道。为了迅速行动,笨重的炮营还不知在哪慢慢挪动着呢。
“你是谁啊,没有军令,调得动别人?”二营朱杰冷冷道。
“要说上庸5千人咱们也不怕他,就怕他们躲在城中不出来。到时,咱们又没炮营。怎么打嘛。还是去城里看看。这3师也有不少咱们江陵的老人,若借来个炮营也好办。”
“算了吧,炮营,能借到炮连都算你老王有面子。没军令,谁敢动一兵一卒?”
“好了。”施正叫道,“没炮就没炮,没炮就不打战啦。有炮营又能怎么着,前方还在渡过渚水。有炮营拖着,咱们如何能出其不意地过河?我施正就是要给他们看看,出其不意把上庸给拿下来。”
“呵呵,看来团长是早有谋划。这样就好了。”丁平笑道。
“团长,咱们下步怎么办?”朱杰道。
“兵贵神速,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从渚水上游马儿滩涉过河去,然后偷袭上庸城。”施正道。
此时,房陵城内,3旅的旅长鲁睦也召集着一些人商议着战事。
“旅长,这个施正连城也不进,是什么意思?”一个校尉笑道。
“他啊,可是领了军令状的。现在就是发怵了,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军骑兵团的团长孙寅笑道。
“呵呵,有孙团长护着,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差错。叫人明天去看着。咱们明天也动起来。”鲁睦笑道。
“旅长,咱们不等师长?师长正领着1旅往这边赶呢。”
“不了。孙团长已经带来师长命令,让我3旅见机行事。我看,施正勿忙间也没有什么准备,要过渚水,他只有从马儿滩涉水啦。那儿水浅。马儿滩离上庸城还有三四十里路,又绕了远路。施正的动静怎么能瞒得过马进,马进然会迎击施正。施正那边,反正由孙团长看着。咱们留一个营看家,其余全部出动,秘密潜到竹山附近。白马渡那边打了起来,咱们就在竹山渡河,直扑上庸,把上庸给拿下来。”鲁睦
“只是,这马进必定严密监视我军。恐怕不好隐藏。”一个校尉道。
鲁睦考虑了良久,道:“不怕。明天,施正们出发,需要一天才能赶到白马滩。后天才能渡河。咱们今日傍晚悄悄从北门出城,到城外十里的稠山脚下宿营。稠山脚离竹山不到三十里,明天再潜行至竹山潜伏。
一路上,但遇山民,尽行拘在军中。自明天起,全城禁严。这样,也不怕马进察觉。咱们在竹山,砍伐竹子,编制竹筏。等施正那边一打起来,咱们立即从竹山渡过渚水,取下上庸,杀马进一个措手不及。”
“呵呵,鲁旅长好计。只是,那施正知道就会气炸了。”孙寅笑道。
“哼,贪功冒进,好大喜功。还轮到他生气不成!”
次日,城外施正果然拔营往白马滩奔出。房陵城中,立即进行封门戒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经一日行军,施正到白马滩,选了一处高地扎营,准备明日涉水渡过渚水。
施正的行动,哪能瞒得过上庸探子的眼睛。上庸城内,马进接到军报,不由哈哈大笑。
“大人,自房陵丢失后,这上庸、魏兴两地已不可守。如今近卫军既然前来,我们还是撤往魏兴郡吧。反正朝中早有来令,我们到魏兴会合申仪大人,一起撤到宛城去。”一个幕僚道。
“撤自然是可以撤的。但如今近卫军以区区千人前来,咱们不吃掉他,实在说不过去。吃掉了这千余人,咱们相机再撤不迟。”马进道。
“近卫军历来战力超绝,只怕不容易吃。何况,这房陵近在咫尺,那里可是有近卫军一个旅,好几千人。”
“嗯。”提及房陵的近卫军,马进踌躇起来。
“大人,我看,房陵离上庸,也得一天时间还能赶到。这千余近卫军,没有带轰天炮,也没多少战马。就算他们有轰天雷,咱们也有啊。咱们集结兵力,吃了这伙骄横自大的家伙。也好让他们知道我们魏兵的厉害。房陵近卫军大举出动,咱们再撤不迟啊。”一个校尉叫道。
“嗯。”马进回过头来,问道:“房陵那边,有什么消息?”
“自这千余人出动后,房陵城就禁严了。不过,属下已在房陵周边布了探子,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