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静,立即快马飞报。”一个校尉上前道。
马进点点头,道:“好,明天,咱们兵发白马滩,待其渡江后再伏击近卫军。”
“大人,不可。这房陵有些诡异,难保近卫军有什么奸计。”幕僚叫道。
“哼,有什么诡计也晚了。他房陵近卫军还能飞过来不成?艾校尉,你让探子严密探查房陵动静,但有消息,立刻报来。”马进冷冷道。
次日,渚水东岸的近卫军施正部早餐之后,派人先行过河侦察无误后,开始涉渡渚水。白马滩是渚水上游水流最为平缓之处,河宽50余丈,最深之处也只淹到大腿。
不到1个小时,近卫军就差不多渡过了河,施正的心也放了下来。行军最怕的就是被敌军半渡而击。
“整队,整队。今天,我们要迅速前往上庸,打魏军一个措手不急。”看着刚渡过河,杂杂乱乱的队伍,施正骑着马,高叫道。
河水不深,但也把军卒的衣裤湿透。军卒们骂咧咧地绞着裙裤的水,一边慢腾腾地归队。
队伍还没整好,陡听得远方鼓角齐鸣,三军自河岸不远处一座小山后汹涌地杀来,中间一军是步兵真冲近卫军,两侧是马军刚左右张开,从近卫军两侧杀来。
“不好。敌袭,敌袭。”施正高叫道。
还好,久经操练的近卫军表现出一高超的士气,急速依着河岸列成一个半圆阵。两侧用长枪驻地,形成枪阵,防止骑兵冲击,施正亲自指挥着近卫军迎击正面敌军大部。
“弩手,射。”施正话音刚落,敌军的弩矢已雨点般地落了过来。近卫军士卒忙举起木盾,还是有好些近卫军被射倒。
“火药弹,火药弹,准备。”施正有些气急败坏。
“团长,刚才渡河,好些人火捻子都被打湿了。”一个军卒哭丧着脸道。
“yeye的。怎么不早做好准备。”气急败坏的施正一脚把军卒踹开。
眼看,前方魏军就要冲到近前。
“团长,咱们过河吧。”
“过河,把屁股送给人射?”施正骂道,“咱们是近卫军,没什么大不了的。兄弟们,给他们干了。”
顷时,聚集于一团的近卫军与来袭的魏兵猛地撞在一处,魏军仗着严整队形及数量的优势,把近卫军杀得连连后退。
“团长,这样不行啊。再退,就到河里去了。”看着拥挤着一团,近卫军,一个营长高叫道。
两侧,魏兵骑卒被长枪阵阻住,有骑卒掏出火药弹,点燃仍了过来,阵地上响起阵阵哄鸣声。还好,硝烟散去,除了少数的人被炸伤外,没有太大效果。
“兄弟们,不用怕,魏兵火药弹是个废物。”一个近卫校尉高叫道。魏兵恼羞成怒,也不再扔火药弹,手持长枪短刃冲杀了过来。两军搅成一团。
“团长,魏兵太多了,前面的兄弟快顶不住了。伤亡也太大了,要不过河吧。”一个校尉跑过来道。
“顶不住也得顶。不能过河,过河了也跑不过骑兵。那就是送死。”施正狠狠道。
“团长,咱们上山。”一个校尉指着前方魏军伏兵的那座山道。
施正心头一动,看了看几百步外的小石山道,叫道:“好。收集一些干的火捻子,咱们杀透魏阵,上山!”
还好。骑马的军官因是骑马过河,还有些干的火捻子。施正亲自组织起50余人,身上挂着火药弹,挤到前面。
“兄弟们,随我冲,咱们上山。”施正呼喝一声,把点燃的火药弹向正魏兵投了过去。
顿时,魏兵前队中火药弹的轰鸣声响成一片,硝火未息,施正就领着新兵向魏军冲了过去。后侧近卫军两侧防护,冲进魏兵大队。魏兵顿时大乱。魏军两侧骑兵也顿失目标,
施正亲自领着,冲杀在最前面,遇到大群魏兵,就投掷火药弹,再纵马急冲。经过奋力撕杀,终于从正面魏兵中穿阵而过,冲上了不高的小石山,在石山上重新设防。魏兵重新组织起来,死死围住石山。
“清点损失、物资了吗?”
“团长,二百多兄弟没能上山来,还有三百多人带伤。火药弹也没多少了。”一个校尉苦着脸道。
“火药弹不是没用多少吗?”施正道。
“好些火药弹引线都湿了。”
“叫人生火,给我烤干了。”
“是。”校尉急忙去了。
“团长,这石山不陡,魏兵很容易攻上来。只怕守不了多少时间。”一个校尉忧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