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写封信,让陈骞放下武器。我军将保障广陵军民生命财产安全。”朱异正色道。
“哈哈。朱将军想多了。那广陵郡陈骞,坐拥四万大军,哪是我胡某片纸能劝得了的。请恕老夫无能为力了。”胡遵笑道。
朱异倒也不恼,林杆再次上前,道:“胡大人以这我军很难攻下淮阴城?”
“尔等不过二万余人,凭什么攻得下据城而守的淮阴坚城。这信,老夫是无论如何不写的。”胡遵摇头道。
“那就请胡大人静观,三日之内,我军必破淮阴城。如果胡大人有兴趣,大可到阵前观看。”林杆道。
“好。老夫就看看近卫军如何凶悍!”胡遵道。
“既如此,朱某告辞。攻城之时,定来襄请胡大人前往观战。”朱异起身,与林杆告辞出来。
“这老头还不服气呢。子林,这焦村之战还没打服这老家伙嘛。”朱异笑道。
“两日后,就让他看看咱们近卫军坚城的本事。”林杆狠狠道。
朱异、林杆回到大帐,召集众将商议攻找淮阴城之事,命各自准备,另修书一封,让人送至淮阴城去。
淮阴城内,陈骞接到来信,看后沉黙不语。良久后,看向身旁的马忠道:“元敬,你觉得吴军战力如何?”
“吾接令赴小焦村,正逢文鸯领着千余骑兵,属下抵敌不住,又见焦村战事停歇,故撤退回城下。以属下观之,这吴军战力甚是凶悍。”马忠道。
“将军,这焦村之战实是蹊跷。”另一个参军上前,道,“大人,你看,吴军前来徐州总兵力也不足三万人,焦村埋伏的兵力最多不过两万余人,可刺史大人可是带着三万大军前来。焦村之占,从头到尾就经一个时辰,援军就被打败了,刺史大人也被擒,这吴军难道竟有凶悍如此?会不会刺史大人只是被击退了,并未如吴军宣称那般被击败了?”
陈骞觉吟不言。
马忠急忙上前,拱手道:“将军,绝无些事。如今吴兵并未围城,城外探子来报,焦村战场横尸估计不下几千人,更见有吴军押解的俘虏也不下万人。”
“那不是还有一万多人吗?”
“那万余人或许溃散了。”马忠道。
那参军还待再言,陈骞摆了摆手,道:“不用再说了。无论刺胡大人如何,这援军是不用指望了。”
“将军何须烦恼,就是没有援军,以我几万大军之力,守卫淮阴也绰绰有余。只要我们坚守不出,近卫军粮草不继,迟早会退兵的。”有将校乐观道。
众人俱都不言,淮阴城是有重军集结不错,但淮阴只是个小城,城墙不高,护城壕也不深;就算吴军不来攻城,困守城中,时间长了,粮食也不够吃了。
“将军,尉缭子言:十万之军顿于城下,救必开之,守必出之,属下愿领一军,顿于城外,策应城内。”有一将上前请令道。
“将军,万万不可。”马忠叫道:“我军一旦出城,必遭吴兵攻击,野战之上,吴兵当属无敌。”
“无敌,哼,马将军是被文鸯吓破了胆了吧。若我军困守城中,那吴军不就可从容布置,破我城防了吗?”那将领嘲讽道。
此论十分符合兵理,马忠一时也不好反驳。陈骞考虑了良久,道:“好,就由陈近领骑军五千,出城策应。其余人,加固城防,坚守待机。”
“是。”众将拱手,退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