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照入白色房间,带来了一丝春日的温暖与生机。
方彦站在病床前,配合护士逐步拆去自己身上的绷带,伴随着柔软布条的悠扬落地,一片莹白结实的新嫩肌肤登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西尔维娅眨了眨眼睛,娇美清丽的玉靥上兀自有几分难以置信,她伸出纤指轻轻戳了戳丈夫的这处躯体,指尖传来的紧凑光滑赫然正是她在床笫间最迷恋的那种感觉。
“真难以相信,约纳斯你竟然只用了3周时间就完全恢复了。如果住在这间病房里的人不是你,我真的忍不住要对他的身体做全面的科学实验。”莫雷尔叹了口气,言语中满是遗憾的意味。作为一名医生,莫雷尔迫切想要探究眼前青年是如何拥有数倍于常人的恢复力,然而对方的身份却让他完全无法放开手脚去追求医学的真理,这份郁闷和失落实在难以表述。莫雷尔嘴唇翕动,想要再出言争取些什么,眼前却忽然射来两道冷冽锐利的清寒目光,登时让他彻底闭上了嘴巴。
西尔维娅哼了一声,翠绿星眸中的凌厉光芒瞬间如水波般荡漾消散开去。她重新露出清纯甜美的笑容,眼波温柔地为方彦穿上衣衫,素手游移间,透露出的满满都是对的丈夫爱恋。方彦微笑着摸了摸妻子柔顺的长发,转头看向旁边的莫雷尔:“莫雷尔医生,非常感谢您这么多天对我的照看。现在我可以出院了吧?”
莫雷尔苦笑道:“我如果再不让您出院,您夫人就要让我永远躺在医院里了。”他顿了顿,再度向方彦说道:“另外,元首希望您能够在痊愈之后到总理府去拜访他。对于您的身体状况,元首一直很关注,只有您站在他面前他才会放心。”
方彦肃然道:“我原本就准备在第一时间觐见元首,以表达我内心最诚挚的感激。我的生命是元首所救,我将永远铭记这份最本源的恩情。”
办完相关手续,方彦在明媚的晨光中走出了医院大门。眼前风和日丽,青松苍碧,一身浅紫色装扮的西尔维娅哼着欢快轻灵的乐曲,如穿花蝴蝶般巧笑嫣然萦舞在方彦周围。见此情景,方彦心中涌起久违的柔情,他蓦地张开双臂,微笑着将面前的玉人揽入胸怀。西尔维娅的娇呼只持续了片刻,湿糯粉嫩的樱唇便被方彦封住了,她全身登时变得慵懒无力,软绵绵靠在方彦臂弯里任他索求。
灵巧滑腻的香舌依旧是那么细嫩甘甜,裹卷吸入的清冽芳津让方彦的唇齿都留下了芬香之气,然而方彦的情绪忽然就在这个深吻中决堤崩泻了,眼泪第一次不受控制的汹涌奔流了出来。原来,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永远告别怀中的挚爱,再也感受不到她的音容,她的欢笑,她的身体,她的气息。从没有哪一刻,方彦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是如此珍贵,他紧紧环住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仿佛只要稍微松手,怀中的女子就会被抽离开去,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方彦终于变得平静了下来。西尔维娅轻轻用纤指拭去方彦脸上的泪滴,明媚的星眸中尽是温柔之意。她轻抚着方彦俊美轩逸的容颜,柔声道:“亲爱的,好了么?我们回家吧,小爱丽丝闹着要爸爸已经十几天了。”
“嗯。”方彦重重点头,脸上重新恢复了平时的笑容。他松开怀中的西尔维娅,充满幸福与感激的说道:“谢谢你,西薇。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丽的幸运。”
回到家里休息安顿了一阵,方彦随即在电话中向希特勒贴身侍从海因茨-林格提出了想要觐见元首的请求。后者当即欣然应允,并向方彦提出了今晚到总理府进餐的邀请,显然是希特勒已有吩咐。夜晚7时50分,方彦准时出现在总理府大门前,两侧护卫的党卫军士兵对方彦这名常客早已认熟,简单的问候之后,直接将方彦引入了元首起居室下方的餐厅当中。
与绝大多数德国民众想象中的不同,与元首共进晚餐并不是什么令德国党政军高层都趋之若鹜的美事。希特勒只注重极少数由他亲自邀请客人的正式饭局,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总理府内的一顿餐就是再平凡不过的日常。
关于这一点,从此刻站在方彦身边与他一同等待晚餐的人便可以说明。希特勒的个人摄影师霍夫曼(不是海军齐柏林号航母的舰长),专车司机托尔,医生莫雷尔,甚至还有一名负责维护他那辆“奔驰-770k”座驾的机械师。见到方彦出现,霍夫曼反而是满脸诧异,直到莫雷尔解释了一番,霍夫曼才收回了投向方彦的异样眼色。
由于繁重国事造成的长期熬夜,希特勒的生活时间明显比常人偏晚,方彦在餐厅等了近20分钟,才看到目标扶着护栏从二楼阶梯走了下来。短腿圆脸的鲍曼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