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烈酒下去,他仍旧能面不改色,如今这个模样,定然是有些醉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灌了他多少酒。
“阿琼,”琅华吩咐,“快去打水来。”
阿琼和阿莫不敢怠慢立即退了下去。
琅华下地就迎了上去:“要不然再让小厨房做些醒酒汤。”
琅华说着走到裴杞堂身边,刚要伸手去搀扶他,就觉得整个人一轻,双脚腾空而起,整个人落入了裴杞堂的怀抱。
裴杞堂将她抱了起来。
“裴杞堂。”琅华有些慌张地看着他。
裴杞堂却仿佛没有听见,也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抬脚向内室走去。
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面,仿佛也将琅华熏得有些迷醉。
琅华只觉得心脏欢跳个不停,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慌乱中碰到了裴杞堂头上的发簪,他的长发就顺势流泻下来,她急着要补救,将他的头发抚得平整些,却没想到手一颤摸上了他的脖颈,反倒将他拉的更近了些,他的额头顺势抵住了她的,呼吸沉重而紊乱,酒气中夹杂着他特有的清香,轻柔地吹在她的脸上,她的心一颤,整个人都变得没有了气力。
“琅华。”裴杞堂喊着,他的声音很低,脱出口时就像是一声叹息,带着些许的颤音,嘴唇微微开启,就要碰在她的唇上,却又因为喘息而挪开,就像一片羽毛轻柔地在她心尖上浮动,时而轻时而重。
琅华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里跃出来,她正想要别开脸,只觉得脑后一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陷入了床铺之间,她抬眼望去,裴杞堂身上的吉服也落在她的身上,粉红色与艳红色层层叠叠,妖艳而美丽。
他的手与她相握,目光中满是迷离。
“琅华,”裴杞堂又喊一声,“你害怕吗?”
这要让她如何回答。
索性裴杞堂不等她说话,就笑起来:“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不怕。”
也许裴杞堂说的并不是那件事。
而是所有。
恰在这个时候想歪的人却是她。
裴杞堂道,“那条路太长了。”
“你说什么?”琅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