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孟隗大人起身告辞。兵部左侍郎徐贯亦站了起来,准备向这位肃王殿下告辞。
毕竟在他看来,这件事已尘埃落定,他们也没必要再留在此地。
可没想到他刚刚站起来正准备拱手向赵弘润告辞,坐在他身旁的尚书李鬻却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稍安勿躁,徐大人,还未到你我二人可以告辞的时候。”
兵部尚书李鬻老神在在地提醒道。
“……”徐贯闻言惊诧地望了一眼李鬻,疑惑地低声问道:“老大人,您这是?”
只见兵部尚书李鬻目视着赵弘润,语气淡然地说道:“方才摆着户部的人在场,老夫不好多言。如今这殿内仅肃王殿下与你我三人,说说亦无妨。……我兵部虽有些许功劳,但远不及工部有半数本署的官员工匠随同肃王殿下出征,可为何工部最终却仅得一成半?而我兵部却独得两成呢?”
“……”徐贯闻言诧异地望向投向赵弘润,正巧瞧见那位肃王殿下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二人。
“是故,徐大人还是稍安勿躁,暂且归座。……肃王殿下的那两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李鬻淡淡地说道。
“……”徐贯瞧瞧李鬻,又瞧瞧赵弘润,重新坐了下来。
这李鬻,虽然胆子小,却是一条老狐狸……么?
将这一幕瞧在眼里的赵弘润,略有些惊讶地望着李鬻,望着这位曾经戏弄并且得罪过的兵部尚书。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有些释然了,毕竟李鬻就算胆子小,但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庸眛,否则,又如何能稳坐兵部尚书的位子?
“呵呵呵。”赵弘润轻笑了两声,调侃道:“使本王改观不少啊,李大人。”
“……”李鬻漠然地望着赵弘润。
从私心角度说,李鬻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