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投奔本王,本王忍你一时而已,然而,你投机钻营,企图藏匿你阜丘众的巢穴位置,哈哈,你以为本王就没有办法弄到手么?!”
“……”金勾闻言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不过,看在你是第一个投奔本王的份上,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赵弘润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有本事夺到那两个名额之一,以往的事,本王既往不咎。……怎么?自忖不是邑丘众的对手?”
听闻此言,金勾冷哼一声,说道:“区区邑丘众,何足挂齿。”说罢,他抬头望向赵弘润,正色问道:“倘若我阜丘众击败了其余隐贼众,肃王果真愿意既往不咎?”
“本王言出必践。”
“好!”
丢下这句话,金勾朝着赵弘润拱了拱手,二话不说便离开了。
望着金勾离去时的背影,沈彧走到赵弘润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殿下,此人……方才眼眸中凶光毕露,怕是条养不熟的豺狼……”
赵弘润拿起了桌上的书卷,淡淡说道:“若金勾是豺狼,本王慢慢磨钝了他的爪牙便是。……前提是,哼,他有本事夺到那两个名额。……无论如何,到最终结局怎样,我等是无所谓的。”
“殿下英明。”
沈彧想了想,由衷地称赞道。
而与此同时,游马已再次回到了邑丘众的营寨捏,将赵弘润的原话与邑丘众首领应康一说,后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愧是宫廷里出来的……”
在沉默了良久后,应康感慨地说道:“我原以为那赵润在肃清了阳夏后,下一步便是趁胜追击,使商水军进攻我等隐贼众……真没想到,此子耍弄权谋手段居然如此得心应手。他明明才十六岁……”
从王都、并且是从宫廷里出来的王族子弟,岂能是寻常之辈可比的?
游马苦笑了一声。
对此,他深有体会。
毕竟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