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这话,东路军的将领们却有些恼了:什么意思?让他们傻站在城外喝风?
当即,有一名齐将不悦地喝道:“夺了我军的功勋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我等数万将士傻站在城外?阁下是何居心?”
话音刚落,诸齐国将领纷纷附和。
他们越说越火大,甚至于到最后,居然扬言若是商水军不即刻打开城门,他们就要攻打这座城池。
而听闻此言,城楼上的伍忌也是火大。
举手指向一个方向,朝着城下诸齐将喝道:“看着这面旗帜,再敢说要攻打我商水军?!”
城下诸将仍叫骂连连,唯独田耽眼神微微一凝,沉默不语。
因为伍忌所指的那面旗帜,上书魏、肃王字样。
换而言之,这是魏国肃王赵弘润的王旗。(未完待续。)
第666章:西路军与东路军争功之始
不得不说,田耽所率领的东路齐军,战斗力着实强悍,尤其是当这些兵将们心中憋着一股怒火的时候。
当日,被商水军击败的蕲县守将季琮,在退守浍河之际,再次被田耽所率领的东路军击败,刚刚造好甚至还未彻底竣工的军营,亦被东路齐军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见大势已去,蕲县守将季琮也不知从哪弄了条舟船过来,仓皇逃到了浍河南岸,随后投奔下蔡去了。
但是他麾下的两万楚国正军,却被田耽所率领的东路齐军杀死无数,侥幸未死者,亦被后者逼下浍河,除了某些会水的楚兵万分侥幸地逃过一劫外,那些不会水的士卒,尽皆溺死于河中。
据战后统计,此战,季琮在吃前一场了败仗后好不容易聚集的两万余军队,几乎被田耽的东路齐军杀光。
齐军狠狠蹂躏了这支楚国的败军,总算是在他们身上发泄了在蕲县、在商水军那边所积累的怒气。
当日傍晚,大概是酉时至戌时前后,蕲县城内那些以南门氏一族为首的,已归顺魏国的贵族们,陆陆续续出西城门,向铚县方向迁移。
与他们一同搬迁的,还有铚县内的近万当地百姓,毕竟商水军可没忘记赵弘润所嘱咐的事——只要打下一个城池,就向当地的居民传扬魏国的仁政,让那些平民百姓心甘情愿地归顺魏国。
而在此期间,商水军亦陆续走出城池,与远处的东路军相互对峙。
随后,待等城内那些愿意跟随魏军离开的贵族与百姓都出了城后,商水军这才与东路军交割了蕲县。
期间,无论是伍忌还是田耽,亦或是这两位将军麾下的兵将们,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一个个都冷着脸,从头到尾几乎没有几句话,极有“默契”地移交了蕲县。
此后,商水军护送着那些贵族与百姓前往铚县,而东路军则进驻蕲县,开始着手准备进攻符离塞的事宜。
尽管双方到最后并没有发生冲突,但双方兵将们彼此都清楚一件事:他们彼此,算是在今日结了怨了!
八月二十三日,商水军护送着那些氏族与百姓,终于抵达了铚县,而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赵弘润降尊亲自到铚县城门外迎接。
毕竟商水军倒是还好说,但那以南门氏为首的蕲县氏族,却是此仗首批举家投奔魏国的楚国贵族,赵弘润自然要做到足够的礼待,如此一来,才能吸引更多的楚国贵族投奔魏国。
或许有人会说,似赵弘润这般广收楚国的平民与贵族,难道就不怕将一些害群之马也迎到魏国么?
说实话,赵弘润还真不怕。
因为一旦到了魏国,这些楚人只能仰仗魏人鼻息,根本不怕他们不听话。
倘若其中某些贵族将他们在楚国时的恶习也带到了魏国,亦或是心怀不轨,到时候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氏族的族长们,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家族日后的命运,因此在赵弘润亲自出城迎接他们时,都表现地格外激动,大有受宠若惊、感动涕零的意思。
不管这些人究竟是发自肺腑,疑惑只是在演戏,总得来说,双方相处地颇为融洽,简直堪称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而在此之后,赵弘润就提出让这些氏族与平民百姓们继续向北迁移,迁移至相城。
毕竟再过个一两日,赵弘润的西路军就将与此刻身在蕲县的田耽的东路军,协助齐王吕僖的大军突破符离塞的封锁,到时候,符离塞、铚县、蕲县这三者之间的大片土地,都将会成为战场,无关人员留在这里,那可是十分危险的。
至于保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