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阳武城,更亲自披挂,希望在这里再训练出一支军队,使魏武军重新复活,向韩国讨回魏韩上党战役惨败的耻辱。
遗憾的是,当时魏武军集中了魏国最出类拔萃的男儿,那时但凡是国内的武家子弟,皆立志投奔魏武军,这就导致魏武军全军覆没之后,魏国的军事人才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尽管赵慷提拔了一些将军协助训练新军阳武军,但最终,训练的成果并不能让赵慷感到满意。
于是乎,赵慷原本一腔热血被浇灭,又返回了大梁。
若干年之后,阳武城被改建为猎宫,称中阳行宫或中阳猎宫,而曾经被赵慷寄以厚望、希望能媲美魏武军的阳武军,也沦落为看守、管理中阳猎场的卫士。
每每来到这里,每每想到此事,魏天子赵元就忍不住想笑。
唯一遗憾的是,他想嘲笑的对象早已不在人世。
“哼!”
在冷哼一声后,魏天子吩咐充当马夫的三卫军总统领李钲:“进城!”
“是!”
李钲应了一声,驾驭着玉辇缓缓进入阳武城,或者说是,中阳行宫。
不得不说,这座已存在几十年的猎宫,之所以如今仍能保持原样,赵元每年都得从内侍监执掌的私库中拨出一大笔钱去修葺,但是赵元从不后悔。
因为每当他来到这里,他耳边仿佛都能回响起一些人恶毒的诅咒,正是这些恶毒的诅咒,激励着他,勉励地他,二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地在垂拱殿处理政务。
记得赵弘润曾经说过,倘若要在日复一日呆在垂拱殿那个狭隘的屋子里,终日批阅那些一辈子都批不完的奏章,他会发疯的,而事实上,魏天子赵元亦几度感到厌烦。
但每次想到那些恶毒的诅咒,赵元心中便再次充满了动力。
而相比较魏天子赵元在来到这座行宫的复杂心情,赵弘润、赵弘宣兄弟二人则是兴奋居多。
其中最兴奋的,还得时赵弘润。
因为在过去的几年,除了楚城君熊拓率军进犯等少数两年,其余几年魏天子都曾组织皇狩,但是很遗憾,赵弘润每次都无缘参与,要么是正在率军征战,要么就是在国外处理战后的收尾工作,以至于每次回到大梁后,只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那些参与者。
唯一一次可媲美皇狩的狩猎记忆,就是当年的成皋合狩,结果那次合狩,被一个叫做比塔图的羯角部落族长与一个叫做桓虎的韩国马贼给搅和了。
这次,可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回。
瞧着阳武城内巍峨耸立的行宫殿阁,赵弘润暗暗摩拳擦掌。
而与此同时,在大梁城内的大理寺监牢,拱卫司右指挥使童信,带着几名御卫来到了监牢,斥问监牢内的狱卒:“原吏部左侍郎郗绛,关押在何处?”
在不远处的监牢内,孙咕噜一下从草铺上翻身爬了起来,站在牢门旁仔细打量着拱卫司右指挥使童信一行人。
这些人……是谁?(未完待续。。)
第1119章:暗查
孙不认得童信这位拱卫司右指挥使,而童信自然也不会在意孙这个关在监牢的囚徒,只顾向看守监牢的狱卒询问原吏部左侍郎郗绛的关押之地。
见童信盛气凛然的模样,监牢内一干狱卒们面面相觑,或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请问您是?”
童信瞪了那名狱卒一眼,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悬示于众狱卒跟前,令牌上分明刻着禁卫军指挥使童信若干个字。
或许有人会感到纳闷,童信不是拱卫司右指挥使么,为何会持有禁卫军的令牌?
很简单,因为拱卫司作为魏天子新组建的监察密使机构,它的存在被魏天子与内侍监刻意掩盖,唯有一小部分才知道、或隐约听闻拱卫司的存在。
另外,除了禁卫军的令牌外,拱卫司还有兵卫、郎卫以及内侍监的令牌,甚至于,只要拱卫司需要,内侍监名下的内造局还会配给拱卫司各种用来证明身份的令牌,以保证拱卫司的御卫们在任何一个场所皆畅行无阻。
“原来是禁卫统领大人。”
在看到童信那块令牌后,那些狱卒们变得愈发恭顺起来。
别看禁卫在某些知情者眼里,其实在魏天子心目中的地位已大不如前,但是在不明究竟的人眼中,用禁卫的身份来唬人,依旧是屡试不爽。
“少废话!带本统领去见郗绛!”童信沉声喝道。
“遵、遵命。”那几名狱卒连忙应下,带领着童信与其身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