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询问道。
“谢陛下。……回陛下话,臣将北宫玉留在蓟城,以防止韩人反复。”张启功回答道。
赵润点点头,旋即开口又问道:“朕上回收到你的书信,你曾言在去年的十月中旬返回国内,然而你却在今年三月才到,是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亦或是途中遇到了什么阻碍么?”
“不不。”
张启功连连摇头,说道:“只因为臣当时考虑到即将入冬,恐途中遭遇风雪,是故没有从陆路回国,而是选择了水路……从津港乘船出海,径直前往齐国海域,然后逆大河而上……”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他解释道:“当时臣想顺便去齐国一带看看,因为当时湖陵水军已抵达了齐国海域,正在筹划攻打齐国。”
“哦哦。”
赵润恍然大悟,在嗤笑一声后问道:“你到齐国的时候,齐国是什么状况?”
张启功当然听得出赵润话中那份痛快的意味,闻言轻笑着说道:“举国惶恐、人心不安。”
“哼!”
赵润满意地哼了一声。
见此,偷偷瞄着赵润神色的张启功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说道:“陛下,臣罪该万死,斗胆私拆了韩然写于陛下的书信。”
“……”
赵润有些错愕地看着伏地叩拜的张启功,在稍稍一思量后,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起来吧。”
说罢,他又问道:“韩然有书信留给朕?”
“是的。”张启功从怀中取出韩然的书信,恭敬地递给赵润。
赵润瞅了瞅书信,果然发现信封有被拆启的痕迹。
这让他感到有些惊奇,因为凭他对张启功的了解,后者完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身为臣子,谁敢私拆其君主的书信?
很显然,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说说缘由,朕再决定如何处置你。”赵润平静地说道。
听闻此言,张启功便将这封信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