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看向我,特别当我背对着她的时候更能感觉到她的火辣,哪里出了问题,她根本不可能认识我,那日在地窑中虽然火把亮了一会儿,但我相信她没有看清我。这个黑美人左右看、上下看都别有一番风味,怪不得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来就餐呢。
我以为只有我自己在留意金美丽,回过头才发现狼啸看过了何雨晴又去看金美丽,那种色眯眯的神色比我尤甚,天下男人一个样,色!
小二过来点罢了菜,何雨晴与于叔低声交谈了几句,原来昨晚出事后中城的狼府便派人四处查探消息,当他们得知自己的力量无法弥补败局时,便切断与杀狗帮的一切通还联系,狼府人原以为那把火将三个当家都烧死在其内,却不曾想大当家与三当家逃了出来,这对杀狗帮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何雨晴与于叔谈的火热,只可惜狼啸和史通一样,都对杀狗帮的事情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便是这位美丽性感的大当家,对他们而言,庞虎便是有万般罪恶也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这不是傻子行为吗。
“晴儿,”狼啸终于忍不住道:“既然这次帮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看你就不要再搞什么杀狗帮了,随我回狼府过几天安稳日子吧,看着你每日东躲西藏我如何能安心。”
于叔道:“少爷,你这话可不能当着老爷的面讲呀,不然他会生气的,杀狗帮是咱们的心血,就算庞狗贼除了还会有别的狗贼可杀,只要天下一日不太平,我们便一日不罢手。”
“切,”狼啸不屑地道:“你们太幼稚了,以为就凭一个杀狗帮便能把天下的贪官污吏清除?这根本不可能,只要有人便会有不平事儿,难道你们能永远管下去?那还用不用生活了,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生命吗,每日提心吊胆去干杀头营生,真是吃饱了撑的。”
于叔脸色微变他欲言又止,何雨晴道:“狼少,我们的苦心你是不会理解的,现在杀狗帮需要狼长老的支持,我已经联系到了史长老,咱们齐心协力把毁掉的各堂口再恢复起来,就算到时候不再杀狗官也可以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儿。”
于叔感动地道:“小晴,老当家没有看错你,我相信在你领导下杀狗帮有希望重振声威,咱们吃过饭便去狼府,到时候你与狼长老共商大计。”
狼啸一脸不以为然,其实我心中也是这般,怎么搞的何雨晴被洗脑了?为了一个杀狗帮真的要把自己的青春和热情都奉献在这里?还是因为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不足以取代杀狗帮?总之她有些像狂热的宗教信徒了,这样发展下去可是个大问题。
我对面坐着的是狼啸,狼啸身后站着两名家丁,他俩是没有资格入座的,不知为何二人瞅着我的背后张大了嘴巴,包括狼啸也是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这又不是与何雨晴初见面,他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吧。
身后一道不是很熟练但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客官,您要的干煸鱿鱼来了,还有一盘下酒的小凉菜,因为过年厨房里很忙,其余的菜要稍等片刻。”
我感觉背后像被人点了把火,那是金美丽!这个家伙怎么亲自来上菜,还挺给面子啊,不过她又不知道我是谁,难道是看中了狼啸那小白脸?应该不会吧,她在海鲜馆中肯定见识过很多帅哥,这个狼啸算不上极品。
回忆那晚在地窑中,我隔着裤子感受到了她的‘激情’,她的身材火爆度毫不逊色云瑶,而且衣着大胆有些欧阳倩的风范,想想这里女孩子不穿底裤着裙装,靠,又要硬了。
金美丽站在我与何雨晴之间,她侧身将一盘干煸鱿鱼和一碟小凉菜放到桌子上,而脸却正对着我,我有些心虚,毕竟那晚自己有些放浪,虽然是形势所迫,但自己在其中也是有了主动的行为。
“客官,您怎么称呼?”金美丽把菜放下后恰好站到我面前,她不离开反而如此问我道。
“我?”我故意装做无辜地道:“呵呵老板你怎么会在意我这么个无名小卒呢,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呀。”
对面的狼啸却主动地道:“我叫狼啸,狼是野狼的狼,啸是仰天长啸的啸,老板娘高贵美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呢?”
金美丽似乎只对我感兴趣,因为她根本没有回应狼啸的话,而是继续追问我道:“客官真是深藏不露,连个姓名都不肯相告吗? 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竟边上还有个何雨晴,我不可能与金美丽磨哜下去,于是哑着嗓音道:“在下华钱,不知道老板娘有何赐教。”那晚我曾经告诉过金美丽自己叫华钱,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