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的时候随口又用了这个名字,谁知道换了相貌来海鲜馆吃饭这个金美丽会过来问名字呢,不过天下同名的人多的是,她就算怀疑又有什么用。
金美丽娇笑一声,酥乳上下颤动让对面的狼啸和两个家丁目瞪口呆,她微微一侧身一条健康黝黑的美腿展露出来,对面三位同志更是难以忍受了,两名家丁由于是站着身子,身下顶着的蒙古包暴露在众人眼中,尴尬的二位红着脸低下了头。
“在下金美丽,华爷很眼熟,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面吧,你可别告诉我仅仅是重名而已。”金美丽盯着我不放,似乎想从我的眼中发现点什么。
我故做镇静地道:“金老板开玩笑吧,我倒是希望能与你相识,只是在下真的是慕名第一次来这里吃饭,你金老板如此美人这般看得起在下,我真是受宠若惊呀,怎么,金老板有朋友也叫华钱吗
何雨晴有些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我心头却暗喜,这丫头在吃醋这是好事儿呀,最起码说明我在她心中开始有点地位了。
金美丽道:“华爷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只消一会儿就行。”
我不想多生意外,便拒绝道:“金老板见谅,在下只是替人做事的小长工,身不由已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你肯定是认错人了,给我们上几壶好酒,我们要庆祝一下新年。”
金美丽见我不肯答应随她走,而她留在我们这边又是万众瞩目,最后只能无奈地道:“今晚你们的消费我请了,各位随便享用,酒马上就到。”
金美丽施施然离去了,留下阵阵香风和黝黑健康的回忆,对面的狼啸总算回过神来,对于我这番艳遇他完全抱着忌妒的态度,低低哼了一声骂我道‘傻子’。
我没有计较这点小事儿,黑美人虽好不过却是带刺的玫瑰,万一让她认出我是那晚的人,对我客气谢我救命之恩还好,要是找我麻烦让我赔偿她的身体损失费,我可怎么办啊。
让金美丽这一打岔原本的话题都中断了,来这里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结朋伴友庆新年,而只有我们这一桌一时间死气沉沉大家默默地喝着茶喝着酒,坐在桌前的四个人是各怀心事,我当然是在考虑金美丽到底发现我哪里不妥了,何雨晴则是敌视的不时瞅两眼在吧台忙活的金美丽,于叔则在考虑杀狗帮的未来,狼啸眼神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金美丽,一会儿又看向何雨晴,这个色狼心中想什么鬼都知道了。
最终是于叔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他低声问何雨晴道:“小晴帮里出了这等大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晴道:“于叔,我打算先救人,三当家的伤势应该不会危及生命了,所以他那里可以放心,我们目前的任务是先想办法救出被捕的帮众,然后再考虑重建杀狗帮总舵。”
于叔点头道:“你还能记挂着兄弟们的安危,这点十分难得可贵,只是据我们所知他们被抓到东厂监牢里,那里是人间的地狱,只怕这刻那些人早遇难了。”
何雨晴道:“不会吧,那个赵狗官会如此心狠手辣?”
于叔道:“这也说不定,毕竟在百姓口中的传闻东厂的酷刑举世无双,他们抓到那么多的帮众怎么也不可能好饭好菜招待着。”
何雨晴看了我一眼,我道:“这事儿没确切的消息前我们不要乱猜测了,待会儿我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熟人联系一下赵钱,如果能约他出来谈一谈最好了。”
“什么!”于叔大吃一惊,“你们要见东厂的大档头?大当家这万万不可!”
我道:“有何不可,我与大当家商量过了,对赵钱进行打击不如进行拉拢,一来有他在官府照应可以更方便我们行事,二来被捕的帮众也可以顺利营救出来,而且他的力量比我们要强大许多倍,有他帮忙要杀狗贼何难。”
于叔道:“说是这样说,可你们知道那赵狗官是什么意思吗?”
万一我们劝说拉拢无效,他借机把大当家抓进去怎么办,是不是杀狗帮就此要被灭根,那老当家一生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我还没有出声反对何雨晴就道:“于叔,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个人安危对杀狗帮来说无所谓,不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实现爹爹的遗愿,就算我不在了杀狗帮可以继续推举新的有能力帮主,我相信他会做的更好。”
于叔分辩道:“哎呀,你这孩子不懂的,咱们这些老兄弟当初成立杀狗帮完全是因为拥护老帮主的仁义,而且我们焚香发下重誓,杀狗帮只要存在一天就必须是老帮主的骨肉血亲接继,虽然名义上你是老帮主的义女,但兄弟们却全知道,你其实是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