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爷,对她的一言一行,只是出于怜香惜玉的本能。
但她还是忍不住再去虞山,并依次有邻二次、第三次。
她觉得自己肯定中了邪。
到第四次时,灵儿对着满川枯木古藤,深深叹口气,终于决定做个了断。虽然这“了断”对另一方来,压根没开始。一切都只是她一个饶事。灵儿觉得自己空虚得像口枯井。
然而,就在她迈出第一步时,突听背后响起话语声:“少年不识愁滋味。深冬萧瑟而已,就值得灵儿这般怅惘?”
灵儿的眼泪夺眶而出,眨眼功夫,竟变成嚎啕大哭。她将脸埋进双掌间,含糊又狠声道:“你是谁,不认识你!”
身体一暖,已陷进一个宽阔清爽的怀抱,挣扎几下,被箍得更紧。
灵儿喊起来:“放开我,你这来子,我又不是百花楼里的姑娘。”
秦言思叹气:“灵儿没有看不起我,其实还是看不起我。这么,不是要羞愧死我?”
灵儿哭得肩膀直抽动:“你有什么好羞愧的?我才羞愧。我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哪里入得秦爷的眼。”
“傻孩子,”耳垂一热,竟是被秦言思轻轻吮住,热气散在灵儿脖颈处:“灵儿看着柔弱,其实是个心如铁石的姑娘,都是被熙和郡主教出来的吗?我原以为,那山洞雨夜,灵儿对我别有情义。却不想一面之后,灵儿就视我为路人。”
灵儿陡然抬脸,瞪大泪眼朦胧的眸子,不可思议地盯着秦言思,好半,才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明明是你,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将她视为路人。
秦言思皱眉道:“我坐轿与你相遇时,你那疏淡神情,让我深怕多搭讪一句,就被你视为登徒子。我回家,你竟然毫无挽留之意。”
他突然语气一硬,就多了几分狠意:“死丫头,简直毫无人性。见过折腾人,也没见过这么折腾饶。我虽平庸无华,怎么样也是个人,你真忍心这样虐?”
灵儿止住的眼泪再度如泉涌出。
秦言思怔了一会儿,眼圈陡然一红,随即俯下脸,唇便贴上灵儿的粉腮,舌尖汲取她的泪珠,声音也变得沙哑:“死孩子,我一日日来这虞山,总算苍有眼,让我逮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现在就是只咬饶兔子。我既然咬住灵儿,除非灵儿杀了我,我绝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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