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覆,无视旁人的惊呼声。
不同以往的浅尝低啄,他在宣示主权,狂妄地将她的双臂折握在後,狠狠地侵入芳唇掠吮,挑逗处处反抗的丁香舌。
男人,女人,多大的分野。
辛秋橙无力抗拒他的蛮横,倔强冷眸渐渐迷离地悄然阖上,嘤呢细吟地迎合百般纠缠,身子虚软地挂在他怀中,口中只有他的唇舌翻搅。
力不从心。
红艳的唇色,失焦的星眸,一抹怜惜心袭上白震夭温柔瞳底,转掠夺为轻取,以怜爱代替专制,一点一滴撷得甘泉。
她是如此的美丽,如同一朵盛开的游蝶花,姿色多采,撩得蜂心荡漾,汲蜜不肯放。
秋儿,他的月下美人呵!
谁说冷秋清淡,云起时,别有一番滋味。
「咳!咳!我建议两位关起房门再继续,虽然春光无限好。」忍俊不已的向青华重咳了两声,笑意梗在喉间。
白震天恼怒的一瞪,将佳人搂得快喘不过气来,一手打理她滑落的短纱。「非礼勿视你不懂吗?」
「那是泛指君子所言,而在下乃是赌徒。」他自认是小人。
「我要带她走,你有何意见?」他不接受任何反对声浪。
「请便,我从不做坏人姻缘的缺德事。」他右手一摆,做出无所谓的姿态。
「你们不觉得该问我一声吗?」
两人莞尔地瞧瞧她,双颊染上动人绯色。
「秋儿娘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珍珠为冠都夺不了你的光彩,月云为纱也遮不住你迷人的光华,甚至广寒仙子都及不上你的丽容。」
她为之语塞,怔忡片刻。
花言巧语是浮相,但人人爱听,只要用得恰到好处,顽石也会有心。
「秋儿,跟著你的债主准没错,要不然哪天三小姐又拿你当赌注,可遇不上这般出色男子。」
「她敢。」怒目一横的白震天低吼出声,双手宝贝地环著辛秋橙的双肩,生怕有人来抢。
「敢不敢是一回事,你敢赌那个万一吗?」危言耸听是向青华的新手段。
红娘落尘,月老难当。
「哼!告诉赵三小姐,一物不二赌,没事少连络,有事自求多福。」秋儿是他的人。
向青华要笑不笑的说:「你确定不退货?」
「不。不过我确定秋儿很想打掉你的手!」瞧!她的小手都握成拳。
「她几时变得那麽嗜血,该不会受你影响吧!」近墨易成黑。
「你需要上药。」他冷淡一说,但看向怀中的可人儿却是一片陶然。
「而你需要好运,她可不好驾驭。」他不在意地抹去颈上一点红。
「向、青、华——你想尝鹤顶红的味道吗?」
他局促地骇白脸色。「秋……秋儿,你慢走,我有空会去串门子。」
只是他大概会忙到她气消。
「叛徒。」
白震天拦腰抱起依然抗拒的辛秋橙,一步步往花园口走去,不时传来放肆的叫喊声。
「白堡主,成亲的时候别忘了放帖子来,我这个人最爱热闹了。」
他脚下一顿不回答,脸上一怔的表情尽落佳人眼中,他往後的日子的确难过了。
她非常擅长记恨尤其是当她不快时。
「叛徒。」
咦!怎麽他和这两个字特别有缘。
带著抱歉的眼神回头一喟,两肩一垮的向青华迎向好友白茫怪责的怒火。
称了爹意,折了娘心,他是当定午後蝉,一声声:难了,难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放过一江鱼还有一湖虾,舍不一定是失,你要看开点。」
「哼!说得好听,你们都在扯我後腿。」他的心,好痛。
你们……「你是指八王爷呀!」
不提都忘了,待会得去领赏。
这番推波助澜,王爷居功甚伟,他私下给了口谕,要府里的人多注意春、夏、秋、冬四位丫鬟的情感动向,有必要就出手……呃,就关心地给予协助,事後必有重赏。
玩……应该解释成善有善报,人家成双成对,他是银子入袋,各有喜事嘛!
最近欠下不少赌债需要银两疏通,不然老是受制於债主——三小姐,说来有失男子颜面。
「我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们,非要割我的心头肉。」郁卒的白茫一脸难受。
吓!说得真严重。「你也看到白堡主多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