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杜若彤转化祁问夏就是在平川城的附近,如果能找到阵法,破坏或者逆转法阵,那么布阵之人尤其是用心头血布阵的杜若彤,一定会受到反噬。然而这些辛芜知道祁问夏不知道,宿迁更不知道。
所以如何将这些东西换种说法说出来,就非常考验辛芜的智力了。
“嗯,那个,你先让我想想……”想想该怎么说。
辛芜咬着指尖在宿迁身边的小块空地上转起圈来,也亏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平川水面上的人和船吸引过去了,不然若是有人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那乐子可就大了。
瞎晃悠,晃悠的头都晕了,辛芜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点子。
宿迁的全部心神都落在辛芜的身上,眼中的红雾渐渐消失,在辛芜把右手的指甲全都啃秃之后,他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情不好说出来,那就直接告诉我要做什么,你不想说的,我不会追问。”就如同他不曾追问辛芜的来历一样,只要她不说,那么他不问,只要她一直在就好。
“对不起呀!”辛芜自己扑进宿迁的怀里,这一次她没有嫌弃自己的力气太小,口中说着道歉的话,心底却像是吃了糖,有人会无条件的信任她,真的是件非常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不过她觉得宿迁给她吃的糖里搀着玻璃渣,宿迁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她会。
没有缘由的信任,得到的如此轻易,失去的时候会不会同样轻而易举呢?
这口糖都甜的发苦了。
辛芜苦哈哈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