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说,豫王心底也忍不住点点头:可不就是么!
随即却又沉了脸,“少转移话题。”
“父王,我都受伤了,能不能养好伤再行责罚?”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
“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怒发冲冠为红颜,这事情自古有之。只是父王大概是觉得我做错了,那我也就只能认错了,谁让我是儿子您是老子呢!”
“你!”
“父王,若是有时间,不如先去处理下外头的事情?”
墨七一脸不好意思,笑道:“这事情牵扯到蒋家,元家和赵家。而且估摸着事情已经传进宫里去了,您看是不是该去皇上那儿解释一二?”
“我是无所谓的,就怕父王不作为,到时候那些的老匹夫会联名上奏弹劾您。”
“您也知道的,蒋家和温贵妃……赵家那边又……元家更是……”
豫王离开豫淮安院子时,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浆糊。
之前气昏了头才直接找过来,如今被儿子一提醒才惊觉,这外头的事情还必须得先处理了。
家事随时可以办,外头的敌人可不能小觑了,豫王急匆匆进了宫。
这厢,墨七在宝来的伺候下悠哉悠哉吃水果,顺便听听外头的那些消息。
得知蒋家闹得鸡飞狗跳的,蒋寒天直接被关禁足了,她笑出了声。
得知赵蓬被爹责罚,直接要接手三个月的家族烂摊子,她忍不住哀叹了声。
得知元乐被元家老爷子绑着送进了鸿昌书院要他考科举,墨七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这惩罚还是小的,估摸着后头还有更多,只怕一年都不安生了。”
“世子爷,您的惩罚也有啊,等王爷得空了再回来,免不了对您……”
一顿打都是少的。
墨七却但笑不语。
她又不是傻子,这事情摆明了挑起了豫王的愤怒,哪里会乖乖的就在云京等着被责罚?
“等伤口好了,我就启程去东部岭地,我找师父去,顺便去看看那些红薯种的怎么样了?”
嗯,这一去只怕等过个小半年,到时候再回来,什么天大的怒气也该消了吧!
“世子爷想的挺好,就是不知道……”
被墨七一瞪眼,宝来乖乖闭嘴,而后拿着水果空盘子出去了。
“安安,这事情搅和的这么乱,二皇子那边的心思该歇了吗?”
这事情还真是不得已。
若不是二皇子秦歌蠢蠢欲动想要对豫淮安下手,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如今事情一闹开,二皇子即便想做什么,只怕也得先歇了心思了。
而且,如此一来,倒是可以直接从蒋寒天和元乐两人两条线顺藤摸瓜去看看,他们那头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秦昭那边不知道作何感想。”
“等着过段时间就能知晓了。”
豫淮安同时柔声警告墨七,“下不为例,这种事不可再胡闹了,知道吗?”
“嗯,我听安安的。”
墨七顿了顿,又想起了闲散雅居,一时有些心疼。
因为这事情闹得涉及到诸多朝廷命官,这雅居直接被官府给封了。
至于琴音,墨七直接让人带着转移了,这一点便是元乐都不知道。
“元乐和秦歌凑一块儿,无论想干什么,那都不适合将琴音牵涉进来。我既然用琴音做了一次挡箭牌,他的安危我必须负责到底。”
“已经让若影带着人离开,不会有人找到。秦歌不行,元乐更不行。”
得了豫淮安的保证,墨七算是心头稍稍一松,而后就直接闭着眼外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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