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望着她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小姐,早餐可口吗?”沈姨试着询问。
“可以,好好吃。”周蔓微笑着说,满是灵光的眼睛使沈姨放下心来,与杨逸凌对望一眼,意外着她突然变得温顺;他摇摇头,告诉她自己也不理解。
早餐过后,杨逸凌接过沈姨递来的外套和车钥匙出门;突然,周蔓叫住了他:“逸凌,等一下,”
回头她已来到身后伸手理一理他因匆忙而凌乱的衣领:“好了,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令他诧异地只懂:“哦。”的一声;呆滞的样子使周蔓发笑,莞然的笑颜在他的眼中就如瞬间绽放的玫瑰,美丽得让人屏息。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震撼?明明相识已经十几年,熟悉到让自己厌恶,为何还有强烈的悸动?
那个笑容在杨逸凌的脑海不断地浮现,搅动着他的思绪;以至于他在公司的大堂与同样心绪不宁的郝博撞在一起。
“啊!” “啊!”各自站稳后,两人并排走进电梯各自聊起彼此的心事。
“逸凌,什么事让你魂不守舍?” “碧儿,早从她醒来以后总是怪怪的。”郝博看了一眼身边的杨逸凌,有点诧异他提起妻子时不再连名带姓。
“哦,怎么说?” “她失忆了,忘了以前做过的所有事,现在突然变乖。”
杨逸凌苦笑着,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问:“你呢?”
“我啊?先来的保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来
郝博,生活在一座繁华的大都市,过着与周边人一样精彩又寂寞的生活;他是韵律模特经纪公司的又一名摄影师,在这座城市小有名气,每天和各色各样的人交会,游刃有余;从事摄影是父亲的从小培养,也是他的兴趣;在别人眼里他是阳光、合群、自来熟的好好孩子,但往往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窗外阑珊的灯火藏在心灵深处、那个别人无法了解的胆小的他,那些曾经犯下的遗憾、那些无法抹去的记忆、记忆中的人,总是无法克制地重现眼前;伸手去触摸、去捕捉,却扑个空。
有人说,每一个女人心中都会有一个白衣少年,那是青春的证明,是朦胧又美好的记忆;而对至今单身的郝博来说,他的记忆深处有一个穿格子衬衫的长发女孩;在这个平常的早晨,她回来了;来得如此突然,让他无法招架。
时间回到这个早晨,经历昨天一天高强度的工作量,郝博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死;连澡都来不及洗。
清晨,清脆的门铃声响彻整间住宅;可惜许久都没有人出去开门被吵醒的他心想着爸妈会处理,掀起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继续睡。
但是,那个按门铃的人就像与他作对似的;一次次重复着按铃的动作。
终于,他投降黑着脸下床、下楼去开门;打开门刚想开骂,待看清门外之人的一霎,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在喉咙。
门外是个样子清秀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身穿淡绿色女式衬衫,里面的白色内衣若隐若现,透着丝丝性感;配着黑色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整个人显得利落又青春,如果不是他曾经认识她,知道她和自己一般大或许会当她刚成年。
门外的女孩如他一样呆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说:“你好,我是延峰家政中心派来的,我是刘予妍;请多多指教。”
“家政中心?”
“嗯,郝韬先生和营帼芬女士一周前到本家政中心寻找家政,以照顾郝博先生在两人出游期间的起居。”
哦,她的话让郝博的记忆,想起爸妈昨天就去欧洲旅行,他太忙结果忘了送行。
当他微微抬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刘语嫣看着他纠结着,要怎么开口让他放她进去;多年了,还是改不掉在他面对就紧张的习惯。
或许注意到她的异样,郝博问:“怎么了吗”
“我可以进去了吗?”
她的回答让他失笑,为了这些小事而纠结,原来她没变,“进来吧。”
郝博侧身让刘予妍进屋,关上门倚着木制玄关双手抱胸看着她;而刘予妍就像感觉不到他的目光似的把背包脱下放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在屋内走动,屋子还算干净不用繁琐的打扫,只是要补给一些生活用品。
默默记下后,她看看表说:“郝博先生”
“你和我有那么生分吗?需要加先生两字。”郝博不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