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连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难道是我多想了?
药厂门口,演出还在继续,医屠那边依旧人山人海,我找到卷儿,吩咐他去叫医屠来,我则把医鹤带入了客厅,随时准备着揭穿他后,来个关门打狗。医鹤似是对这些都一无所知,一面品茗着家丁奉上的好茶,一面和我闲聊着药厂的事。
正说着,卷儿已将医屠带了进来,我忙起身迎向他,“师傅,你看谁来了?”我故意让开几分,等待着看好戏。
医屠原本专注于我的目光在我的引导下,看向我身后的人,脸色突然转为震憾。
而座中的医鹤却仍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将茶杯放下,原本笑逐颜开的脸突然板了起来,喝道:“你这孽徒,难道还要我老人家上前来给你行师徒大礼吗?”
医屠顿时脸色铁青,尴尬的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医鹤,低声道:“师傅。”
这是怎么回事?医屠竟叫医鹤“师傅”?到底他们两个谁是徒弟,谁是师傅?
正当我看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眼前的医鹤已伸手撕去了脸上的一层薄薄的面具,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只见他风神俊朗,儒雅非凡,和我身边的医屠竟是一模一样。
两个医屠?那谁是医鹤?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九十二章 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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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医屠将目光转向了我,一反刚才的严厉,唇角尽是和善的笑意,“丫头,这可不是我老人家有意要骗你,他既是要冒充我,我也只好冒充他了。”
这么说我身边的这个“医屠”才是真正的医鹤吗?我吃惊的回头,不敢置信的望向他,他有些慌乱的转过头去,不敢与我正视。
医屠见状,连连摇头,“哎呀,你看看你,你要假扮我老人家,也不用扮得这么老吧?还敢打着我的名号搞什么义诊,我魔医医屠的一世英名就全让你给诊没了,今后,江湖上谁还怕我?”
医鹤背对着我,一言不发的任由医屠数落着,医屠冲我挤了挤眼,示意我过去,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满腹怒火,“到了现在,你还不肯用真面目见我吗?如果不是你师傅出现,你还打算骗我多久?”
僵直的背影轻轻颤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开口,医屠在一旁急了,“唉!你这臭小子怎么就那么笨?”说话间,他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换上一脸笑容道:“丫头,别急,看老夫给你露一手,把这小子给你放倒。送你房里去,到时候,看他还往哪躲。”
我的眼泪早已如雨下。伸手拦住了欲出手的医屠,咬牙道:“既然他不愿意。那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好了。”说完,再无地自容,我推开愣在门口的卷儿,冲了出去。
心如同被什么撕裂了一般,好痛好痛。在这之前,我只奢望他还活着,可是,现在他真的还活着,我心中地伤却反而更重了,只因他的绝情。就算他有再多的苦衷,可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明知我是那么思念他,却为什么还是要骗我?如果他不想回到我身边。他就不应该再出现。
怀着满腹地委屈、愤怒和伤心,我漫无目的地跑着,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远。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挡住了我的去路。
“小心。”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紧张的惊呼。
我心中一震。他什么时候跟来的?倔傲的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地样子。我没有回头,只是暗自擦掉腮边的泪水。身后的人又是一阵沉默,似是不知要怎样来表达自己,踌躇着不敢上前,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冷冷道:“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是寻短见,不劳你费心。“兰,对不起。”似是费了好大的劲,他终于说出口来。
刚刚擦拭完的泪水再次涌出,淹没了我的视线,他不知道,我等他再次叫我的名等得有多苦,我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了,我也曾经以为,再听到这个声音,我会幸福得死掉,可是,为什么他每次都要让我这么难过,这么伤心?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要怎么去面对你。”他地声音哽咽中带着点沙哑,让我横着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再也无法在他面前假装坚强,我缓缓转过了身。
他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已经恢复了我所熟悉的样子,只是,仍是银发胜雪,与他雪白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