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也难怪她把我们都当龌龊之人防备着。”
吴婆子也意识到沈路的怒火,吓得抖糠一般不敢多说话。
“你是哪个院子里调过来的?”
“回四少爷,是,是夫人院里的。”
“你如此为老不尊,岂不丢了母亲的脸,这若传出去,沈府也容不下你了。”
“四少爷饶命,老奴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靠我这点工钱养活呢。”吴婆子跪下求饶说。
“滚!”沈路懒得再骂她。
吴婆子赶紧屁滚尿流地走了。
“唉,”沈路叹息一声:“看来沈府真不是你待的地方,是我们错了。”
吴婆子灰溜溜回到院子里,见那两个人还没回来。
“但愿她们能搬来能收拾这小蹄子的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