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定就在附近,你们还可以相聚,您以后再也不用受相思之苦,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这哪里是赔罪,分明就是狡辩。
“如果她毫发无损,本王可以对你从轻发落。”司马朗咬牙切齿说。
尉迟云深发觉了其中的微妙,笑着打圆场说:“在下召集的,可不是一般的流民,他们都是流落的军人,都上过战场有些身手的,不然我们也没有能耐击溃敌军。在下与这些流民,都是无家可归朝不保夕的,还好有明月妹子为我们指了一条明路,从今往后,我们就誓死追随殿下。王爷不必忧心,明月妹子很是安好,在下已经让人把胜利的消息传递给她,估计很快就能过来见您了。”
明月什么时候成你的妹子了,既然她救过你,你就只能把她当救命恩人看。司马朗不善地瞪了尉迟云深的俊脸一眼。
尉迟云深不明就里,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夜莺忍着偷笑,尉迟云深这一笑,在司马朗眼里就是挑衅。
还好远处传来达达的马蹄声,打破了僵局。
“爷,您看,是姐姐。”夜莺惊喜地喊。
明月一身男人装束,笨拙地骑着一匹骏马,朝他们奔来。
“姐姐会骑马了,还真是英姿飒爽有模有样呢。”夜莺惊叹说。
司马朗不屑地撇撇嘴,瞧那笨拙样,肯定是现学的,也不怕摔着自己,改天一定要手把手亲自教她什么是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