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要不是你非要为本王包扎,本王都置之不理随它自生自灭了。”
她好心关心他,到头来竟成了她多管闲事了,明月不再心软,三下五除二为他揭掉衣服。
除了个别箭伤,伤口几乎都止住血了。明月先用酒消毒了,再把止血的粉末洒到伤口上,待血止住,就涂上预防感染的药膏,外面又用稀布缠上。
她包扎的飞快,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等他处理完,去看司马朗面色时,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他面色有些许疲惫,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原来他刚才的不以为然是装的,是怕她有心理压力。他那些自个包扎伤口的部下,哀嚎连连,明月还奇怪他怎么一声不吭,还寻思是因为他是王爷,有部下为他当炮灰,他伤的轻而已。现在看来,他伤的一点不比他们少。
“完了?”司马朗嘴角又扯过一抹微笑:“本王受大刀大枪砍惯了,最受不了这种磨磨唧唧的小疼,要不是你非要让本王脱衣服,本王才懒得管它们。”
这次,明月没再从心里暗骂他,默默把散落地上的残余碎块收拾了。
她收拾好药箱,淡淡地说:“往回走不远就是营地,我在那等你,先走一步。”说罢不等他回答就上马走了。
这次骑马,比来时熟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