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宫为他操碎了心。”
公公搬了椅子过来,上面还贴心地放了软垫。太子执意把德妃扶了起来,安顿在椅子上。
“母妃,恕儿臣无用,只能让您在这等着了。只是父皇刚刚动了气,又悲伤过度,恐怕要歇息到明天早上了。儿臣先陪您在这里等上一阵,过会让人去问问梅公公,如果父皇实在疲累,母妃还是回去安歇着,明天父皇若精神饱满,儿臣定会差人去长禧宫中请母妃过来。”
德妃看着太子,慈爱一笑:“太子不必拘礼,臣妾与皇后娘娘情同姐妹,这后宫,能与皇后情投意合的,就数臣妾了,对于太子殿下,臣妾也像对待亲儿子一般,你我用不着说两家话。如今太子监国,日理万机,如果陪我这个闲散妇人闲坐,都要折煞臣妾了。皇上自有恙以来,臣妾从未侍疾,在这等上片刻,也算是尽一尽心意了。太子去忙政务吧,不用在这里陪臣妾。”
“那,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太子作为难状:“让母妃独自在这里等候,儿臣确实有失孝道,不过上书房还有许多奏折要批阅,儿臣分身乏术,就只能怠慢母妃了。”
德妃笑着点点头:“恭送太子殿下。”
终于等到太子的背影消失不见,德妃长舒一口气,顺便出一出胸腔里的闷气。
不过是替皇上处理了几天朝政,你们母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论贤良淑德,本宫自认为不在皇后之下,而本宫的儿子,饱读诗书,聪敏谦逊,比阴险毒辣的太子不止强上百倍,凭什么就因为他早出生几年就可以当上太子,就可以继承大统,本宫不甘心。
想到瑜儿,德妃更是扎心的疼。她步步为营,好不容易为儿子谋来的前程,眼看就要因为司马朗的罪责功亏一篑。
不行,她一定要见到皇上,绝不能让他的儿子受那个大逆不道的继子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