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心怀不轨,太子心知肚明,相信他们心中也跟明镜似得,知道太子会一直防备他们,以后他们就没了任何蹦哒的能力,养着也无所谓。如果太子逞一时之快把他们杀尽,您是没了后顾之忧,可怎么堵住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而且外面不止是皇子,还有先帝的妃嫔,还有这朝中近数一半的大臣,太子难道都要赶尽杀绝吗?”
太子依然不能释怀:“可他们都是要反本宫的,本宫要他们何用?”
刘璞摇头:“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朝代的大臣都是尽数忠心的?您的心腹还是您的心腹,至于这些人,以后不还都提着脑袋过日子,他们还敢有别的动作吗?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管他忠心不忠心,这朝堂之上,不能全是您可信的人,不然您提拔得过来吗?只要留下他们的性命,三日后的登基大典就能如期进行,对于那些王爷,您过后可以囚禁,可以流放,谁也不会弹劾您,您可以继续做高枕无忧的皇帝。”
提到登基,终于说到了太子的心坎里,对呀,只要本宫做了皇帝,木已成舟,量他们也扑腾不起什么风浪。
太子赞许地说:“知我者刘兄也,本宫有你,足矣。”
刘璞持手道:“微臣就是一个胸无大志随遇而安的纨绔子弟,承蒙太子抬爱,才有了光耀门楣的机会,今后微臣必对太子忠心无二,唯太子马首是瞻。”
太子拍着刘璞的肩膀笑道:“你我不必客套,事不宜迟,放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