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故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若兰听着听着,眉毛就竖了起来。
刘璞见她恼了,连忙哄道:“为夫表达的,就是信中的意思,说原话多没意思,我就用一首诗代替了。”
“不得拿我娘亲取笑。”若兰唬道,刘璞一乐起来就没个正形,又没大没小了。
刘璞只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信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这封信是写给一个叫樊阿牛的人的,信里的称呼也很正常,内容也只是关心他当下的生活、问候家乡邻里之类的话,可听刘璞读完,若兰的心有那么一丝微妙的感觉。
也许真由刘璞说的那样,娘亲曾对樊阿牛心有所属过?
见若兰不说话了,刘璞小心地问:“你也确信这信是你姨娘亲笔所写?”
若兰白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你能想出这么一招为我娘亲开脱,自小娘亲就手把手教我写字,她的字体我能不认得?”
“那完了,”刘璞絮絮叨叨地说:“只要他们抓住姨娘的软肋,下回还会拿樊阿牛做文章。只可惜我们不能见一见姨娘,问个究竟。”
若兰想起信上提到的一个叫桂花村的地方,她记得姨娘说过,她的家乡远在建康一个叫离阳郡桂花村的地方,樊阿牛似乎还没落魄到千里迢迢写信来投奔姨娘的地步。
她心中微动,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