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笑话皇上再也说不得,臣帮您,纯属是出于对皇上的崇敬之心,从未企图从皇上这里获得什么名利,您这样说,会让臣戴上大逆不道的帽子。”
昌帝把他扶起来,和颜悦色道:“这种玩笑话,当然只有我和你开得,你别这样动不动就下跪,我们过去情同手足,爱卿这样,莫非是想和朕生疏了。”
刘璞这才放心地笑道:“微臣不敢。”
刘璞的表现,恰好是符合昌帝的心思的,刘璞若在他面前还和过去一样随意,这才说明他恃宠而骄,只有这样恭顺,才足以证明他对昌帝的臣子之心,绝无僭越。
君臣就是君臣,何谈兄弟,昌帝对他,也就是比常人喜欢那么一点点而已。再说昌帝的兄弟没被他赶尽杀绝的,也只是保持表面上的恭顺,其实内心早水火不容了,谁做昌帝的兄弟才是投胎不利。
昌帝又道:“朕把你留下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议,这件事盘亘朕心头许久,是朕的心头大患。”
刘璞说:“皇上说的,可是平王?”圣意,该揣测的时候还是要揣测的。
昌帝脸上呈现冷肃之色:“留着他,他日羽翼丰满,肯定会讨伐于朕,朕不能养虎为患。”
刘璞知道昌帝攻打司马朗是迟早的事,没想到他会这么心急,登基当日就开始商议对策。看来司马朗这根刺不除掉,昌帝寝食难安。
“皇上意欲何为?”
昌帝冰冷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