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得意说。他觉得司马朗故作镇静无非是虚张声势,不过是让自己死的不那么难看而已。
司马朗扫视了一眼刘璞身后的人,嘴角一扯:“就带了这么几个人,亏你还是一国之君,他们就是这么保护你的?”
说罢他一手撑起床沿,右手正好触摸到枕头。一般习武之人都习惯在枕头下面放着宝剑匕首之类的,以防万一。最近几日宫里有外人入侵,司马朗肯定有所准备。
“住手。”不知是谁喝了一声,刘璞的手下齐刷刷拔出剑指向司马朗。
刘璞很自然地退后一步,让手下护住他。别看他手持宝剑,一个不会一点武功的人,就算拿着屠龙刀,也斩不了大虫。
司马朗“哈哈”一笑,顺势站起,手中空空如也。
“刘璞,你夺我大晋江山,逼死我皇兄,你可忘了昌帝驾崩前你在他面前发的毒誓?”
刘璞当然忘不了,昌帝让他发誓,绝不能动司马朗,否则必遭天谴,受亲人背叛而死。
他仰天长笑:“我从不信天命,所谓的赌咒发誓,不过是无力回天之人扭转乾坤的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而已,妇人之见,何足挂齿。”
司马朗点头:“你不信就好,这样等你惨败后,就会知道这是你咎由自取,而不是发的毒誓显灵。”
刘璞一慌,随即笑了:“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说吧,你想怎样去见你的皇兄,看在咱们曾同仇敌忾的份上,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