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问了。
萧瑾言事物很多,没有太多时间和萧凌天单独聊,但不表示,他不关心。
从他从哪买木头,做成品运到店铺,多少价,一一细问。
谈及此事,萧凌天认真严肃,不见往日嬉笑。
孙花妮瞧着夫君的背影,皎洁月色照下,高大宽阔。
“嫂子,凌天入京后,和以前不一样了。撇开忙碌,我好像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具体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很久没出现过。
秦云舒唇角微扬,眸眼溢出笑来,轻语道,“兴许是朝气。”
做自己欢喜的事物,冲劲十足,仿似春日绿植,处处蓬勃生机。
“对,就是这个意思!”
孙花妮双目一亮,如火奋斗,苒苒而起。
以前在雨花村,耕作务农,做木工活只为家中用,偶尔卖一些,为了讨生活罢了。
她家到底是农户,没有太多底气做生意,万一亏了,全家跟着饿肚子。
但现在,生活有保障,凌天可以不顾一切,做他喜欢的。
从买木头,到跑匠铺,做成品到谈价,都是他一人。
“现下你一人能应付,日后摊子铺大了,我拨派几个人给你。他们的月银,由你付。”
到分岔口时,萧瑾言停下,低声而语。
萧凌天思虑片刻,最终点头,“好。”
孙花妮快步而上,挽住他的手,“你最近累了,走,我给你敲打几下。”
话落,两人相牵而去。
“舒儿。”
轻唤声响起,秦云舒抬头看去,“怎么了?”
难道听到花妮给凌天按糅,他也要?想到他为了书佑,来回奔波,要不就给他捏几下。
心思已定,她就要开口时,却听——
“等进屋,我给你捶几下,试试我的手法如何。”
说着,萧瑾言挽住她,领她往主院去。
秦云舒微怔,忙的不是他吗?不该她给他敲打么?
“瑾言,你兵营秦府两处奔波,还要上朝议事,我不需要……”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