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弥足珍贵。
现在,来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破,只有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
“幕凌,带侯夫人离开。”
“是,侯爷!”
秦云舒没有马上走,拽着他,“我不能走,太和殿中,要一个解释。”
如实相告,毫不隐瞒。
“不用,交给我。”
萧瑾言定定的看着她,随即拍拍她的肩,“信我。”
望着他诚挚的眼睛,秦云舒思量片刻,离开前道,“姜对雪心怀叵测,丧身于自己手中。”
那把匕首,在滚下时就已拿出,对她刺了好几下,挣扎间,隐入姜对雪身子。
到最后落入荆棘丛,她全程拿姜对雪做了垫子。
“我在府中等你。”
说罢,秦云舒随幕凌离开,马车就停在山路旁侧。
人影消散,萧瑾言看向前方,不一会,谢运之走来。
左右两个包成猪蹄的手分外显眼,这种包法,他见过,舒儿的杰作。
谢运之为何插手,他清楚,对舒儿,仍不死心。
“定北侯,你的人处理一下尸身,我随你入太和殿。”
一句话他就明白,这件事,谢运之非蹚不可。
“此事,我全权处理。”
言下之意,谢运之当然明白。
“你确定?你打算这样做,皇上查不出?与其被传唤,不如自己去。”
“谢大人,这话该我问你,牵扯进来,就不怕降职?”
兵部侍郎洗银一事揭发,皇上怒火未平,这时候再触龙鳞……
谢运之没有回话,唇微勾,看着蔚蓝天空,眼神多了几丝清明。
“如果我早点这般想,舒儿便是我的。”
一语落下,他兀自转身走离。
树林里的暗卫听的分明,纷纷你瞪我,我瞅你。
他们大人,确实疯了。
萧瑾言垂在身侧的手握紧,眸神平静的看着他越行越远。
到底藏了什么心思,他明白,抓住舒儿的弱点,最不喜欢欠人情。
不为别的,只为那点愧疚。
萧瑾言沉沉呼吸,当谢运之身影不见时,他才低声自语。
“即便你这样想,她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