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本来不想『插』嘴。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得不说上两句”。
二大娘终于出场。
她扮演的,是以理服人的角『色』。
“今天在场的,很多人也都认识我,也都知道我们家林庚辰的事儿。说句实在,当年要不是我们家林庚辰。冒着『性』命危险,送出了情报,现在公社这帮干部h县里的干部,有几个能活下来?我说这些,没有谁不承认吧”?
“我家老林图什么?不就是图咱们三道河人将来能有好日子过么?叫咱们的子孙后代都能过上好日子嘛”。
“现在老林不在了,但三道河的后代还在。现在政策好了,让考大学了,孩子们终于有了出息的机会”。
“陈校长,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为了叫老师们提高水平,叫我的侄儿教老师学习。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们”?
“王玉玲,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要是你家的孙子,遇上了你儿子那样的老师,你愿意吗?咱拿自心,比人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再说林驹的事儿,他才多大?就是个十四岁的孩子。熬宿熬夜地抓了几个蛤蟆,就为了买个铅笔什么的。你们就把蛤蟆拿自个儿家去了。你们都说说,这么做对么”?
“都是当爹娘的,谁听了不心疼?谁愿意让孩子受这样的委屈”?
“林驹给老师们上课,却叫他到公社来。他来了倒也行,谁给老师们上课”?
“现在的民办老师,你们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水平。这样的老师,要是不好好学习,提高水平,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把你家的孩子交给这样的老师,你们放心吗”?
二大娘一停,老婶又接上。
“周克家啊,俺们马家堡子没得罪你啊,你哪回到马家堡子,不是好吃好喝地招待你啊,凭什么这么对待马家堡子啊”。
老婶及时地把矛头对准了周克家,把林家堡的事儿,升级到了整个马家堡子的高度上。
“完喽,这下子没希望了,孩子出息不了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谁也别拦着我,我要跳河啊”。
胖嫂子又放了一个大招儿。
不过,她这个大招没管用,没人出来拦着她。
见这招儿没用,胖嫂子就来了另一招,嗷地一声,躺在地上,浑身僵硬,不动弹了。
老婶见了,急忙过去。
“哎呀,胖嫂子抽过去了,这下子真要出人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