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乡长,我看了,你也没有什么诚意。咱们相识一场,我也不为难你。南头这里,也不是只有你水头才有地,我花钱到哪里都能办厂。实在不行,我不在南头这里干了,回老家去”。
“别别别,林同志,这几个人,我叫他们向你们当面道歉。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另外,我们乡里和村里,会尽量给你补偿,还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几个”。
“还有,千万不要说走的话,你要是走了,叫我今后怎么抬起头来?我这个乡长,也当到头了。你哥哥都四十多岁了,熬了半辈子,才熬了个乡长,你就忍心叫哥哥丢了乌纱帽”?
“覃乡长,我也知道你不容易。春节前,见你追到了三里桥,很有诚意,所以才决定在你这里办厂”。
“只是这件事情,『性』质恶劣,影响极坏。如果我们的职工最起码的人身安都不能保证,你叫我怎么跟职工交代”?
“类似的事件,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我想好了,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乡里和村里给你补偿。乡里有砖厂,给你们补偿五万块红砖,你看怎么样”?
五万块红砖才几个钱,我还差你这几个钱?
“唉,覃乡长,我就再相信你一回。你想补偿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将来你怎么跟别人交代?这笔钱你从哪里出”?
“唉,那你说怎么办”?
“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你不用出钱,也不用你出物。过几天我这里就开始建设,你给我出一些人工不就行了”?
覃乡长在心里快速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似乎更好。
“林同志,需要多少人工”?
“一天十个人,出二十天就行。其中有两个瓦匠,两个木匠,只要男人,不要女人”。
“就这个条件”?
“当然还有别的条件,第一,今天来的十二个人,必须当众承认错误,赔礼道歉。第二,保证今后不再该发生类似的事件,第三,以后出的人工,必须包括今天来捣『乱』的七个男人”。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