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人协会,对我们太不放心了。最恼人的是,她支持基因人,就成了我的仇人。她成了我的仇人,姓华的也就成了我的死对头,还能放过他?你们想啊,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小人,怎么正常前进?小人也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
道格叶新不以为然:“梅行干,恕我直言,你太偏激。如今三岁小孩都知道,没有小人掣肘,世界会前进的更快更稳当。”
“对牛弹琴,简直是对牛弹琴!”梅行干恼火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随你们怎么想好了。说事情,看你们具体怎么办为好。”
两人不吭声。他轻蔑地笑笑,掏出一张支票,说:“自己填好了,五十万B元,定金,另一半,看结果。”
福特也不推辞,填好支票,揣进怀中,三人开始商量,一边开怀畅饮。
十二点钟,三人走进了梅的总统套间。没说多一会话,福特就躺倒在沙发上。紧接着,道格叶新也不省人事,歪倒在福特身边。梅行干一手叉腰,一手夹烟,踢踢道格叶新,“哼”一声。再踢踢福特,弹一点烟灰在她脸上,“嘿嘿”两声,坐下来,举起高脚酒杯,一仰脖子,喝干了剩下的红葡萄酒,一不做二不休,抱起福特,慢慢走进卧室,狠狠地一把扯掉大红床罩,将她往床上一撂,得意地说:“庖丁会解牛,老梅会打油。想放翻我,再回去上三年学吧。”
接下来,他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情不自禁地“哦哟”一声,说:“真她妈的白,和这床单差不多。哈哈,道格叶新,承让,承让,今晚梅会长包夜啰。”
福特昏头昏脑,任由他摆布。他大概还没有消受过这样面目姣好,**又美艳的女人,贪婪地在她身上乱七八糟地摸着,捏着,啃着……
折腾了好几次,他仍然有些不满足,迫于天快亮了,才不得不起身,将道格叶新拖到床上,剥光了,合在一起,狞笑着说:“你们好好玩吧,本会长没功夫陪同啦。”
他简单收拾一下,揣起小手包,趁着黎明前的黑暗,逃之夭夭。
早上六点钟,麻星汀市又响起了贯有的海涛般的噪音。福特醒了,发现自己**着,扭头一看,道格叶新也一丝不挂,不免有些慌乱,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道格叶新被她推醒,坐起来,迷惑不解地说:“我们怎么在这儿?”
两人来不及多想,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过,福特简单化了装,坐下来慢慢回忆,方才记起被梅行干捉弄了。道格叶新恼羞成怒,大叫一声,说:“没心肝!我操你八代祖宗。”抓住福特双肩,失魂落魄一样,说:“那个狗日的,没把你怎样吧?”
福特心知肚明,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昨晚做过爱,洗脸时那个阴暗的地方还溢出一些东西,粘糊糊,腥气很重,和道格叶新的不同。可这无法说清,到底是不是没心肝的呢?十有**是,他可是什么缺德事都做的出来。说不清干脆不说的好。于是,她转个话题,埋怨道:“都是你,想占人家便宜,要下药。结果叫人家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换了杯子,反叫我们昏睡了一晚上,让人家摆弄。”
他立即反唇相讥:“女人家都这熊样,把自己的男人说的一无是处,把自己说的天花乱坠。你不是反复叮咛我:要把敌人一扫光嘛。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说到底,还是怪你。非要反对基因人。华宇美智超在月球村,你在麻星汀,八竿子打不着,要做五天飞船。基因人成功了,你的中心业务就火了。有啥不好,非要跟着梅行干的屁股后头跑,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
福特顿时大怒:“道格叶新,你干脆说我基因突变了,成了疯子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爱占便宜,反而给人家沾了便宜,满意了吧。你高尚,你伟大,你是先知先觉。你的基因全部优秀,没一点污染,够了吧。”骂得起了劲,抓起枕头猛地砸到他身上,吼道:“该死的,猪!老娘就是妓女,也是你教坏的,撒泡尿照照,你是个啥德性?”
道格叶新满脸通红,低头不语,他纠缠福特的镜头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闪过。
原来,假新闻事件之后,道格叶新接任《地球人快报》社长职务,一时拨拉不开,心怀急躁。道格律加死的不明不白,不少人,当然主要是梅行干,三番五次打电话,发邮件,发短信,骂他是冷血动物,不讲兄弟之情,也不讲仁义道德,糊涂虫,软包蛋,不敢跟坏人坏事做坚决斗争。梅行干指名道姓,要他找华宇美智超,找马克和奥特奥,还要找拉波尔和穆玛德琳他们问个清楚,讨个说法,好叫他的亲哥哥在天之灵瞑目、安息。他不是没胆子去找,而是找过了,得到的回答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