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干的恰好相反。他的心里憋得慌啊,就想找人聊。听说福特受过抓胸之辱,又听说她对马克破案颇有微词,尤其是她刚刚离了婚,心情肯定不好,一定会同病相怜,就冒昧地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一来二去,两人熟了,谈的也投机,他的胆子就壮了。那天,她请他到她家里去喝酒。他佯装醉了酒,放肆地同她**,被她打了两耳光。谁知道,不打还好,一打,他更上劲,疯也似的抱住她,就势按倒在饭厅的地上,撕开衣裤,把所有积压下来的郁闷,统统发泄到她的身上……说到底,还是她半推半就,才使他得寸进尺。可怜,她也是久旷之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自然轰轰烈烈。
道格叶新正在难堪,服务员来打扫房间了。福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女性,叫道:“走吧!我可受不起这儿的虚狂。”
道格叶新挽起福特就走,服务员没有拦阻,两人松口气:房费已经交付了。如果再要他们交房费,骂梅行干狼心狗肺也没用,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两人长长地舒口气,心存侥幸,以为梅行干并不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