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山。”
这一下阿超怒发冲冠,猛然站起,厉声喝道:“库尔辛斯基,收起你的手段吧。我研究基因人四十年了,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还怕你这小儿科?滚!快滚!”
阿娜讥俏地说:“库尔辛斯基,亏你还是遗传学家,真笨啦,也不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告诉你,流血算什么?砍掉一个头,我们能长出一串来。当然喽,你也不会傻的连自己的头都不要。走吧,这儿不欢迎你。”
库尔辛斯基凶狠地叫道:“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啊,我就叫你们见识见识。”说完,冲出会客室,冲上了三楼,瞅准实验室门,抬腿就踢,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滋滋——嚓嚓——门上响起激光枪的射击声,一道道激光准确无误地射中库尔辛苦斯基的身体,他惨叫几声,掉头就跑。原来,乌斯佐科夫从确保安全考虑,悄悄给实验室门上装备了电子防范设备,只要识别出陌生人,便猛烈射击,逃的慢了,会死,逃的快,也会受伤。
回到会客室,库尔辛斯基恼羞成怒,继续纠缠,竟然以私藏激光武器为名,要报案。阿超阿娜当然置之不理。可这一回惹恼了基因汉,从值班室冲出来,声色俱厉地吼道:“听着,魔鬼,我就是警察局的,专门保卫这儿的安全,你快滚出去!”晃晃手中的冲锋枪,“快滚!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库尔辛斯基不知真假,未免有些惊慌失措,盯着他的枪口,一边说,“别乱来,我走就是”,一边往门口挪,撞到了茶几上,又撞到了门框上,出门时再一脚踩空,“扑嗵”一个跟头,摔在地上。基因汉想笑不敢笑,用枪逼着他,叫他快滚。他爬起来,丢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慌张地打开院门,一跛一拐地走了。
院门自动关闭了,基因汉回过身来,得意洋洋。阿娜异常高兴,搂着他,亲了几口。阿超也激动万分,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把抱起基因汉,转了两圈,放到地上,嘿嘿笑着说:“你这小子,真捣蛋。枪从哪儿弄来的,又到超市去啦?去了就去了,今天老爸高兴,不怪你。”
基因汉忽然变了脸,猛地用枪顶住他的肚子,命令道:“举起手来,不然,我就打死你!”
阿超一时吓得面色如土,本能地举起双手,急叫道:“基因汉,你别胡来!别,别胡来。”
阿娜也惊恐地大叫:“基因汉,放下枪,快放下枪!他是爸,不是库尔辛苦斯基。”
基因汉得意地哈哈大笑,收起枪,满不在乎地说:“慌啥?又不是真枪,你们参加查理斯的宴会去了,乌斯佐科夫送来给我玩的,说可以吓唬人,因为他们不知道真假。嘿,真灵,今儿个连连得胜。”
“哦,是这样。”阿超长长舒了一口气。“你就好好玩吧。”
阿娜关爱地说:“以后,我给你再买飞机、航母、飞船模型。”
“太好了,你可要说话算数。你还要教我击剑。”
“击剑嘛,就免啦。”阿娜用母亲的口吻说,“你要当个文化人,将来文化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舞枪弄棒的人啦,会越来越少,和平啦,永久和平。”
“我听你的话。”基因汉乖巧地说,指着阿超,“你的话比他的好听。你说,管理部现在忙啥呢,怎么没消息来呀?”
阿娜刚要回答,电话就响了,她接了,是司马部长打来的,叫阿超一个人去他那里,有要事相商。三个人分析来分析去,也猜不准究竟有什么要事,只好让阿超先去了再说。
阿超说,我去见司马部长,你们马上报案。阿娜就打电话。向乌斯佐科夫报告库尔辛斯基企图窃取配方的事。乌斯佐科说,管理部已掌握了库尔辛斯基的资料,要马上把他逐出月球村。他劝慰她,别把库尔辛斯基的事放在心上,将来后悔的,只能是多行不义的人。
阿超准时到了司马的办公室。司马把他领到计算机大厅,同早已等候在此的安黛茹斯打了招呼,表情严肃但口气显然有些不满地对他说:“阿超,‘三会’今天联合审查你的专利申请报告,说有几个问题,由你一个人当面解答,不肯告诉我们是什么问题,你就好好对付吧。”
阿超眉头锁了起来,说:“只叫我一个人?我舌拙口讷,这真糟糕。”
司马拍拍他肩膀,鼓励道:“什么都货真价实,还怕人家讨价还价?关键的时候我们会帮你。”接着,他吩咐道:“安黛如斯,接驳过来吧。”
安黛茹斯朝阿超投过同情的一瞥,就将电视画面一个个地调了过来。阿超一个个地细看了,方才明白,这是一场网上审查会——国际科委、国际专利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