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提醒赶紧给亲朋们联系。阿娜忙不迭给A国、B国和D国打了电话。可是,没有一个亲朋好友知道华继业去了哪儿。几个人,都愣了,基因汉也手足无措。
沉闷了一阵,阿超突然大哭起来。大家又忙着劝他。他不听劝,越哭越伤心,还要把配方毁掉,说父亲没有了,他要这鬼东西还有什么意思。
司马一听,不高兴了,说:“你这不是在诅咒老人家吗?”
基因汉也火了:“眼看着就要现场实验了,你哭什么?赶紧想办法筹钱才是!”
阿娜也有点生气,上前搂着阿超说:“基因汉和司马部长说的没错。老爸只是一时找不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如果有什么事,他那么大名望的大富豪,还不被舆论炒得沸沸扬扬?你就放心吧。”
阿超这才勉强收住泪,不好意思地说:“我听你们的。筹钱最要紧。我就是想不出老人家为啥一点消息也没有了,他究竟做什么去了呢?”
是啊,华继业这位国际全智能有机玻璃大王上哪儿去了呢?司马、基因汉和阿娜也在心里犯嘀咕,想不出个所以然。
阿超他们怎会知道,此时,华继业正在A国乾京红十字会特级急救中心治疗。他在那张特级的护理床上已经躺了好几天。
眼下,只有把对老人家的担心压在心底,想方设法筹钱。有了钱才有现场实验。有了现场实验才有一切。
黑夜来临了。阿超他们的心中更加暗淡无光,茫茫长夜煎熬得他们有些害怕起来——假如那心中的暗淡长此下去……他们都不敢想下去了。不敢想也得想!司马叫每个人人出一条办法。
基因汉煞费苦心地想了一阵,叫道:“有了!找约克逊和克萝蒂。他们渴望起死回生,很可能一拍即合。”
“你可以一拍即合,可没用。我坚决不向一心想自己发财的人张口。”
可是,约克逊就像先知先觉一样,先打电话,接着,不请自来,阿超不让事实说话开门,他就对着门铃喊:“华先生,你有什么困难,我来帮你。”
基因汉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门铃说:“大富豪,你的钱袋鼓鼓的……”
“基因汉,住口!”阿超喝住他,“决不向他开口,他的鬼心眼太大,我们陪不起的。”
阿娜也觉得不妥,华家也是大富豪,钱比约克逊多的多,向约克逊借钱会被人笑话。基因汉想了想,又说找阿吉斯借钱。阿娜说,这不是一个意思嘛,不能向约克逊张口,也不能向阿吉斯张口。基因汉又说找查理斯试试。阿超笑话他幼稚,查理斯腰缠万贯不假,又是基因人的支持者,还专门为基因人办过宴会,只要给他一个暗示,就会把支票送来。可是,那样的话,把阿吉斯约克逊都得罪了,华老先生也会责怪。司马说,谁的都不妥当,只有华老先生是合适。可他老人家没有消息,这真叫人闹心啦。
“照你们这么说,还束手待毙不成?”基因汉不服气地说。“找查布斯,弟弟不行,哥哥总不会有问题。”司马也说,拼死吃河豚——不管怎样试一试。说完,也不管阿超阿娜同不同意,拿起电话拨通了查布斯,查布斯婉转地拒绝了,说官员不能参与经商,要保持清正廉洁的良好形象。
司马碰了个大红脸,心中也叫起劲来,说:“我倒不信那个邪了,找九大科学家,请他们协办解决。”一个个打过电话,不无得意地叫阿超阿娜静候佳音,说科学家们答应凑一凑。一会,哈巴克回过话来,九个人怎么也凑不齐十亿,问六亿行不行。司马说那就算了,想想,对阿超阿娜说,请至亲们援助。一连说了几遍,阿超不高兴地说:“部长,不是不照你的意思办,是不能办啦。我妈四十年没孝敬过她老人家了,突然跟她老人家说话,张口就是借钱,我不要脸皮啦?我老泰山是挣了点钱,可杯水车薪,借和不借一个样。”
司马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就动用公款,完了再补上……”
“馊主意!”阿娜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们宁肯实验泡汤,也不能影响管理部的形象。”
“唉!”司马一跺脚,“打靶就怕卡壳,我们怎么偏偏就卡了壳呢?”
三个人无计可施,跟着他唉声叹气。
害怕归害怕,白天黑夜照旧还要一秒秒地往前走。好比一个骑上老虎背的人,唯有英勇奋斗才可以战胜危难,谁也不想束手待毙。当然,人的运气不同,结果也就不同。屋漏偏遭连夜雨的事情总是不断发生。
正当阿超他们又急又怕又无奈的时候,拉波尔偏偏又传来指令,限定现场实验的准备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