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逢凶化吉,必有后福啊!”
钟震紧接着说:“换个角度看也是件好事。不说答辩会,就说勃朗峰遇险,我同意尼采多的看法。当局对新纳粹分子的打击不力。他们经常偷鸡摸狗,每每得逞,逃之夭夭。连津巴提特都说,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还不知猴年马月才叫那帮狗崽子们进牢房呢。新世纪,地球人生活普遍都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身在福中不知福,被和平麻痹了,对不安全的因素老是视而不见,见怪不怪。你们在和平公园说的对,维护和平必须早早培养和平意识和平观念,用和平观念支配战争观,而不是战争观支配和平观。我再说透彻些,培养教育人民确立和平观念,使之处于支配地位岂知须从基因抓起。”
“姜还是老的辣呀。”阿超赞叹道。“泰山大人,听阿娜跟我说,特蒙多德总统认为对新纳粹分子打打放放,是政治艺术,怎么讲啊?”
“怎么讲?”钟震的眼睛里冒出愤懑,“贪图一国之利呗。新世纪里头,全世界人民都重视维护和平与发展,舍得为此花任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