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这儿?梅艳四季不由诧异起来。
阿骚一甩如泻的头发。扭动蛇腰,屁股摆得特别用力,神气十足的跨进了院子。梅只得亦步亦趋,跟着她快步穿过娱乐大厅,再拐过音像室,走到了后侧小影剧院门前。这儿能有什么赌博活动呢?梅在心里猜测着。
“啪啪!”阿骚不轻不重的击掌两下,门就开了。
“小姐,你们要看电影吗?应该走前门啦!’’开门的男子。瘦的出奇,简直就是三根筋挑着一个头。臂上套着蓝色袖章,拉长脖子说。
阿骚把手往腰间一叉,喝道:“筋脖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家几姑奶奶?”
“筋脖子”脖子伸的更长了,真像卡通画上的老狼脖子,往跟前凑了凑,再凑凑,不无轻蔑的说:“‘将奶’呀!听说,你被……”
“被你奶奶那个狗球蛋啦!”阿骚乱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的说。猛然甩开头发,昂首挺胸,叫道:“你筋脖子看仔细了,本姑奶奶我还是‘将奶’!”
“筋脖子”不由咧开大嘴,嘻笑着问:“那这位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