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有脸邀功请赏?歇息b吧!”
赵春阳听了,不吭不哈,退到墙边去了。
这是信号。这些个臭鱼烂虾跟着赵混,已形成一个约定俗成,凡是他默不作声的时候。就是叫他们大吵大嚷,替他扬眉吐屁。
白蝴蝶第一次来,赵早就和几个商定了,要给这个据说是古大姐的上峰的女人来个下马威。
帅鼻又来打冲锋了。“白蝴蝶!”他尖刻的叫道。“你是二姐嗳,乍这么凶巴巴的呀。你都看见啦,还捂鼻子了。光叫哥儿们憋屈在老瓮坛子里头,人不人,鬼不鬼,说瓮中憋都比不上嘞。因为瓮中憋还能在坛子里四处爬,还敢把头伸到坛口上来闻闻香味哩。你说,我们得到啥了?”
帅脖紧紧跟上:“帅鼻哥说的句句是真理,事实胜于雄辨。尽开空头支票,这个赏那个赐,一箩筐了,结果他奶奶的屁也不见一个。亏哥儿们都是大蟒蛇,要是和帅奶和二姐一样长个窝窝棚,还不得哄大了肚皮嘛。”
帅奶随即借题挥,从地上抓起一把垃圾,朝帅脖撒了过来,帅脖便向白蝴蝶跟前躲,她飞快地又抓起一把干粪,撒过来,恰巧撒到了白的身上。假装失手,冲上前来要替她掸扫。她气的勃然大怒,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