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这里没什么不好。”
“我们那儿也没什么不好。”
他皱了眉头。“别再说了。”他走到后门,拿下门栓。“回去吧!”
她大吃一惊。“你赶我走?”
他颔首道:“走吧!”
“为什么?”她摇头,无法置信地盯着他。
聂刚没有说话,王月欣使性子道:“你不说我不走。”
“月欣。”他皱下眉头,语调变得严厉。“这是别人的府邸,能如此耍赖吗?”
她沉默下来,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聂刚没有说话,王月欣仰头看他一眼,伤心的以手绢掩住鼻子,跑了出去。
聂刚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大哥,她是推?”戴安踏入后院拱门,他好像见一个姑娘跑出去。
“以前的邻居。”聂刚一语带过。
“她怎么哭着跑出去?”他又问。
聂刚耸肩没有回答。“旺伯呢?”
“他说吃饱饭后要去午睡,现在可能在哪颗树下打瞌睡。方才那个姑娘和你今天遇见的捕头有关系吗?”戴安锲而不舍地追问。
“她们是兄妹。”聂刚打开水壶,一仰而尽。
“那她怎么不多坐会儿?”戴安又问。
聂刚瞪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成包打听?”
戴安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谁叫你什么也不说,像个闷葫芦似的,她该不会是大哥的意中人吧!”
“少胡扯。”
“你向来很少提这种事,我怎么晓得她是不是你的情人。”戴安耸肩。
“别胡诌了。”他瞪他。
“不说就不说。”戴安拿起扫帚,打算把后院的落叶扫干净。“对了,方才在路上遇到小姐,她看来杀气腾腾的,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惹她生气?”
聂刚这才想起方才非礼于她,这可麻烦了,他实在不该在冲动之下做出这种事,原本只是想让她学个教训,谁晓得事情却出了轨;当脑中浮现她气嘟嘟地揪着他耳朵的模样,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地泛开,从遇见她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按照常规的,尤其是她漫无头绪的话语,他有时真弄不懂她在讲什么,而且她常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甚至奉母亲的话为金科玉律,她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
“大哥,你在笑什么?”聂刚的笑容让他错愕。
“没什么。”聂刚立刻收敛笑意。
“我真觉得你愈来愈神秘。”戴安有感而发道。“对了,小姐方才交代了一件事,她要我告诉你,如果你和你的意中人讲完情话,就去书房见她。”
“什么事?”
戴安露齿而笑。“她要割你的耳朵,她是这么说的。”
**
虞妍坐在书桌前画画,不久,纸上便出现聂刚的脸,她深吸口气,在他脸上画上麻子,而后拿起剪刀剪下他的耳朵,放在一旁,随手把画纸扔到地上。这个厚颜无耻的人。
“小姐。”小鹃端了午膳进来,怪异地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大叠画纸,她从没见过小姐乱丢东西。
她在前迈步,低头俯视画纸上的脸孔,却笑出声:“小姐,你在画脸谱吗?怎么这人的脸是黑的。”当她瞄到另外一张时,笑得更大声。“怎么在他脸上画乌龟,还写着王八。”
她一张张地审视,脸上的笑容不曾停歇,有的少了鼻子,有了少了眼睛,还有一张的牙齿是黑的。“小姐,你到底在画什么?咦!怎么这脸孔好像一个人?”
“那是聂刚。”
“你为什么一直画他?咦!怎么全没了耳朵?”小鹃纳闷道。
“在桌上。”她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小鹃的目光移至桌面,哇!一叠的耳朵。“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她紧张道,小姐有点反常。
“没什么,午膳拿下去,我不饿。”她已经被气饱了。
“不饿?”事情严重了,小姐从来没有漏掉一餐过,怎么这会儿竟不饿?
“你是不是病了?”她连忙将托盘放在桌上,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探温度。“很正常啊!”她不懂问题出在哪?
“我本来就没事。”她拉开她的手。
“那为什么吃不下?”
“我说了不饿,东西拿下去吧!”她放下毛笔,觉得心情好多了。
“可是……”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