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夫,您知道我有苦衷,不能让人知道有孕,还要避人耳目地生下这个孩子,所以,请欧阳大夫到时候能不必嫌疑,为我接生。”
欧阳振衣明显地迟疑,“奶娘想必有些经验,奶奶您……”
“欧阳大夫,奶娘虽然也通晓此事,但并不是专业的接生婆,而我认为即使是接生婆,也万万比不了一个通晓接生的大夫。女子生产,就如同走了一躺鬼门关,稳婆只懂得接生,却对一半的医术都不擅长,在我看来,并不稳妥。只有大夫在身边,我才能放心。”
“奶奶的这种想法,我也想过,如果能让稳婆都习学些医术,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女子闯不过生产这道关。以前我母亲也是跟着父亲学了很多医理,方才能够那样游刃有余。可惜,现在稳婆多数连字都不识,而且都是有些年纪的,哪肯去学医,只都墨守老套;而学医的大都是男子,谁又肯去学怎样接生?”
“所以欧阳大夫您可是稀有的人才。请您务必答应为我接生。”
欧阳低下头,“其实,我也没有给多少人接过生,毕竟,如果不识万不得已,没人会要男子来做这个。前些日子彭家娘子的事,奶奶您也应该知道,您要考虑清楚。”
水幽寒笑了笑,“欧阳大夫不要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公道自在人心,彭秀才借故休妻再娶,这样无良,哪个不说他丧了良知。您救人性命,哪个不说您高义。而且,您事先还问过他家亲长,无论是国法,事理,还是人情,您都做的无可挑剔。还是那句话,因为信任您的医德和人品,我们才巴巴的设计请了您来那。”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