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使劲掐我能不疼吗?!”禇泽野已经擦干最后一只碗,他摇着抹布回过身面对她。
“你的脖子……”
禇泽野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不可能有吻痕的!”
“你自己看。”简言恩把他拉到镜子前站定,里面完好地呈现出他们两人俊俏标致的容颜,唯一美中有瑕疵则是禇泽野脖子有几个暗色包块,刚才她摸上去还感觉硬邦邦一团。
“肯定是落枕留下的,过几天它自己就能消失。”他对着镜子朝她抛个媚眼,“有没有觉得我们很有夫妻相?”
简言恩才没有心思继续跟他玩闹下去,抓起他的胳膊:“我们现在去找牟医师。”
“等一下。”禇泽野整理好思绪,“现在太晚,别去打扰他老人家休息。”
她看看天色:“那你答应我,最晚只能是明早。”
“如果睡一觉起来就没了,就不用去了吧?”
“有病看病,没病养生。”
禇泽野侥幸的心态没有如他所愿,在简言恩半推半拽中还是不能幸免。牟医师已经和他们非常熟络,话家常式问了禇泽野一些问题,他一再强调是睡觉扭到的,念经一样重复着自己吃喝拉撒什么都正常,还给牟医师秀出他健硕强壮的手臂。
牟医师认真检查禇泽野的脖子,看完舌苔又拿着他的手把脉:“我先给你开几副药试试看,如果还没消下去再过来换药方。”
他又交代简言恩熬药的注意事项,两人坐了一会才离开。
禇泽野周末都乖乖呆在家里,不是看书就是作画,心难得清静下来。他悠然自乐倚靠着栅栏往楼下看,简言恩站在另一侧隔开的空地上,有节奏地敲击盆子,成群结队的小鸡瞬间涌围住她,无数鸡头一伸一伸‘唧唧唧唧’叫个没完没了。
油茶跳不高又钻不进,只能呼啦呼啦沿着围栏来回奔跑,简言恩把食物合理地到处都撒上一些,小鸡仔分散开来,津津有味吻啄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味。
简言恩拍拍手一脸的成就感,收好空盘子跨过,摸了摸油茶的头。它跟着她又扎向菜地,简言恩在屋前开辟了个菜园子,学着当地人种些应季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