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两只外星生物。
还没来得及向她问好,我已经被她踢出了门外,随着就是铁门“哐”的一声关上之后,我清楚的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的声音,紧接着,是琴儿母亲的辱骂声,然后是两个女人的哭声。
我知道,纵有一千张嘴我也说不清了。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我耳边仍然萦绕着琴儿的哭声。
我想琴儿的母亲要是把这事告诉了学校我今后可怎么面对这么多人异样的眼光。老师和同学,能相信我吗?
越想越怕,我承认我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的。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独自一人背着那把沉重的吉它,悄声离去。
这一走,可就是两年啊,于是,我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前几天,我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一个比我年长的女孩,她对我说:这么久了,你一直没忘记她,要我说,其实,她就是你心目中真正爱的人,你已经错过了一次,当初一走了之,将整个烂摊子全扔给她,听我一句,回去吧,只是一个误会,也许这个误会早就解除,她正等着你回去呢?
是啊,也许我真的爱着她。
也许,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也许,她真的正等着我回去。
我决定回去,当我下了火车,第一件事就是找琴儿。
路上却遇见了她母亲。
她老了许多,耳边的头发都已花白。
她看看我:“你回来了?”我看得出她眼睛里全是歉意。
我点点头:“嗯,阿姨,琴儿……她在家吗?”
“她……在家呢,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她就走了。
我沿着小巷向琴儿家走去,两年的变化可真大,以前的平房都变成了楼房。
今天,小巷里特别热闹,好像是谁家在办喜事。
我问旁边的阿婆:“阿婆,这是谁家的喜事呀?”
“就是王家琴儿姑娘呀,找了一个有钱人又好的小伙仔,连我老婆子都沾光啊”说着捧出一大把喜糖。乐得嘴都和不拢。“要说她们俩啊,那可是朗行(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后面她说什么,我就再也没听清了。
远远的,我看见两个人走过来。
女的正是琴儿,她上了新娘妆,比两年前更漂亮,吏(更)成熟。
她挽着的男人,大约比她大十岁。西服革履,满脸微笑,那德性,仿佛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样。
他们与我面对面,琴儿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以为认出我了,可是她又转过头,挽着那个男人从我身边走过。
最终,她没能认出我。
人群随着他们而离去,小巷顿时静下来。
不知谁家飘出一阵歌声从你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十年后,你来娶我!
上初一的时候,我们班新调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体育老师,她姓张,是一个大学生,有知识,她年轻,大概比我大不了几岁,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那年我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张老师已经走进了我的心房,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
当然这种爱仅仅是一种感觉,虽然模糊,却很强烈,虽很遥远,却很*。这样的感觉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今人神往……每次上体育课,我都会偷偷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跑步的动作是多么的优美肢体的旋律眨着眼睛,非常轻快地从我心灵轨迹佛过,特别是当额头上的头发散落下来,习惯的用手把头发往耳后一抹的动作,简直美极了,我的身体一向不好,因此上体育课其实多半是在休息或观望,但我并不介意,要知道这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默默的注视着她。
在学习上,我还算是过得去的人,尤其对语文学习更是乐此不疲,每当有些心事的时候,总愿意将它们化成文字,这也许跟我身体差有缘故吧。
一次,我终于将自己对张老师的纯真的感情完全融入了文字之中——语文老师布置的一篇自命题作文,作文交上去后,便忘了这件事,直到有一天……
放学回到家已是晚七点多了,我照例一边吃饭一边看“新闻联播”然后收拾碗筷,刚想回房看书,母亲拉住了我,示意我到她的房里去。在灯光的照射下,我时是看出了母亲的不安与焦燥。
“凡凡,妈妈想跟你聊聊”母亲终于开了口。
“妈,什么事?你说吧。”我倒神情自若。
“你……你谈恋爱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