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的……哪有这回事啊?”我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晕。
“是跟你们老师吧,你喜欢你的体育老师,对吗?”母亲的话语显得流利了许多,而且开始有质问的口气。
“胡说,这肯定是有人在污蔑我!”我极力狡辩。
“啪”的一声,一个作文本狠狠的摔到桌上,“这些不都是你写的吗?有谁在说?”母亲发怒了。
“我的作文本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你们的语文老师给我的”
“啊!?”我的心犹如睛天霹雳,不由得震了一下。“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她这是侵犯人权,是,是犯法。”我愤怒了。
“什么?犯法?”
国家有法律规定,侵犯人权就是犯法,就算是老师也是犯法,我可以去告她。面对母亲一连串的问号我并没有退缩,反而越发灵牙利齿,大有舍身成仁的英雄气慨。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随着便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无疑,我把母亲激怒了。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谈恋爱,还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太让妈妈失望了……呜呜……”母亲抽泣起来。
我并不理会母亲的话,对母亲生平给我的第一记耳光而恼火,我咆哮了。“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我不要脸,我是小流氓,行了吧?”说着,我流着泪跑进了自己的小屋。哐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母亲毕竟不是一个十恶之人,见我哭着跑开了,也没有再盘问我,反而叫妹妹劝我。一场恶战就这样的结束了。
我一个人躲在小屋里,心里异常气愤,不停的捶打着那张已经破旧不堪的书桌,使得它不住的发出“喀吱”的声音,好像是在对我求饶。这时门开了,伸进一个小脑袋,原来是妹妹。
“哥,你还在生气呢?”妹妹奶声奶声的试探着。
“没事一边呆着去,少在我面前晃。”我大声的喝道。
妹妹委屈极了,关上门走了,要知道我可是她的好哥哥呀,平时从不骂她,可是今天,我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懊恼极了,我躺到床上,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泪水不禁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渐渐的,我*了梦境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起床,吃饭,上学,唯一不同的我没和家里人讲半句话,气氛紧张得能使人窒息。
来到学校,一切依旧,并没有因为我而改变什么,树上的鸟儿依然欢快的唱着歌,做鸟儿真好,不会烦恼,也不必为爱而狂。我心里这样想着。
又到了上体育课的时间了,换上球鞋,到*场排好队,张老师和以往一样,用阳光灿烂的笑容面对我们。“各位同学,今天我们上课的内容上跳马,待会儿,我先给大家做一下示范动作,然后大家再跟着做,好,现在先做准备活动,一、二、三、四……”我的身体僵硬的做着准备活动,眼睛却死死的盯住她,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有增无减,甚至达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了。
该跳马了,同学们一个个都跳了过去,只剩我跟班上的另一个同学了,我望着前方的木马,心里不由打了个寒战,我身体弱,平时根本做不了什么剧烈运动,面对这个不高的木马,我犹豫了,回头看看她,她的眼睛里流露着几许自信,倒像是为了鼓励我才会有的。我顿时好像充满了力量,使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我由于用力过猛,着地的时候身体又不平衡,脚指被蹭了一下,险些跌倒,大家急忙跑过来扶住我,她也关切的问“袁克凡,你没事吧?”“没事,没事!”我看了她一眼。又急忙将视线收回。一拐一拐的准备离开。这时,她叫住了我:“袁克凡,待会儿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好”我答道。
我悄悄的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轻轻脱下球鞋果然不出我所料,袜子已经满是殷红的血了,我脱掉袜子,用卫生纸将脚上的血擦干净,脚疼得厉害,好在血已经不流了,我穿好鞋,艰难的向办公室走去。
当我瘸着腿来到办公室时,张老师已经在那等着我了,我敲门进来后,她看着我,示意要我坐下,我顺从的照办了。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因此显得特别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几声鸟鸣。
“你的脚好些了吗?”她的话打破了先前的沉静。
“好些了”我不安的搓着衣角,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你的作文我已经看过了,写得不错。”她微笑着我没有作声。
“我想,你是琼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