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孙策军也是攻破牛渚大营,打二人一个出其不备,顺利南下渡江。
孙策更是大肆招揽部从,按照周瑜的计划,其一路收编县城的同时,一路逼近刘繇,不准备给他以喘息的机会。
牛渚大营丢,樊能战死,张英更是率部飞奔曲阿,汇报刘繇。
翌日,丹徒被兵临城下的上万大军整懵逼了,城下士卒各个身强体壮,披坚执锐,比刘繇手下那所谓的精锐不知强多少倍。
况且,丹徒守军不过千人,且都是残兵老将,可谓是兵无战心。
县令见此,在加上楚昊当世大儒的名头,不由开城投降,迎接楚昊占据丹徒。
却说曲阿城内,楚昊本就知晓演戏,便没有深追太史慈,也是让其领着千余残兵,第二天晌午赶到曲阿城。
看着灰头土脸的一群人时,刘繇已经面如土灰,其心中何尝不知夹江码头已经被破。
大致询问应由后,也是命太史慈下去休息,并没有过多的责怪。
而此时,士卒通报声音想起。
“主公,张英将军来见,据说是……”
“张英,他怎么来了?莫不是牛渚也……”刘繇胸腔一阵翻腾,上气不接下气道。
“主公,孙策昨日趁江面起雾,奇袭牛渚,樊能将军阵亡,牛渚落入孙策手中。”张英抱拳低头。
“呼,”狠狠的吐了口气,“罢了罢了,张英呐,你即刻带兵赶往丹徒,给我挡住楚昊大军,子义,你即可带兵……”
“报~,启禀主公,据探马来报,丹徒以与今日清晨被楚昊带兵拿下,现其兵锋直指曲阿。”士卒尖锐的禀报声打断了刘繇。
“什么,丹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丢了?”猛然立起,不敢相信的神情爬满脸上。
却不知,楚昊军队一日三餐,每日皆有鸡蛋等营养物,甚至肉食都很常见,长途行军的体力远超寻常部队。
“主公,这个楚昊练兵有一套,而且麾下士卒皆披坚执锐,绝非杂兵呀!如此军团,足以横扫数万杂兵呀!”说话的是同太史慈一起驻守码头的部将,其可是瞧见那一个个凶若猛虎的士卒。
“噗,”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刘繇老泪纵横,捶胸顿足,“我刘繇对不起列祖列宗呀!”
“额,这,”一旁众将不知该如何开口,刘繇到扬州不过一年有余,手下士卒精锐的没有几个,几乎全在牛渚大营了,可以说,此战将毫无意义。
太史慈见此,连忙出列抱拳道:“主公,您乃汉室宗亲,万不可自暴自弃呀!曲阿虽然没了,您大可南下豫章,西附刘表,如此尤为可知呀!”
这套说辞是楚昊提前告知太史慈,目的就是兵不血刃拿下曲阿。
语出,众将对视,接着齐声拱手道:“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擦了擦嘴角鲜血,刘繇心中仿佛找到了一点希望,迟疑良久,最后发出那有些沙哑的声音,“诸君愿随我南下豫章么。”
众人齐声应喝,刘繇却是发现太史慈并无所动,不由问道:“子义这是何故?”
“主公,楚昊军中配有快马,而大军不可护持主公,属下担忧主公安危,愿领军断后,同楚昊决一死战。”太史慈一脸决然,历史上其也是为刘繇断后,接着加入孙策的。
众将为之动容,刘繇更是老泪纵横,颤抖的握住太史慈手臂,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痛喊出声道:“是我有负子义呀!”
“主公,楚昊眨眼便至,还请主公速速离去。”一副死志,催促着刘繇快点离开。
“保重,”刘繇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用力点了点头,当即转身而去,身后众将也是严肃拱手,算是拜别。
至此,刘繇带着三百骑,飞奔豫章而去,留下城中六七千杂兵。
曲阿城头,太史慈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不由露出苦笑,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讥讽他人。
他不可能直接开城投降,他已经与楚昊定好,稍后楚昊会前来叫战,到时他派人出战,然后楚昊假意败退,太史慈领军冲锋被伏,就这么简单。
……
翌日晌午,楚军的先锋终于兵临城下。
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领军之人竟是楚昊,其身后也只带了三千甲士。
两千甲士安营扎寨,楚昊则带着一千精锐兵临曲阿。
叫战,古代常有之,一般皆是攻城和守城方,攻城者叫战,守城方若是不应战,无疑士气会低落。
而此时,城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