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疤子带着妇女和她女儿,把妇女带在街上东游西逛。 到白水的公交班车挺多,10分钟一趟,他们很快上了车。 苏疤子带着妇女走上车,找个位置把她母女俩安排好,自己也坐在旁边。 由于车厢狭窄,坐车的人又多,非常拥挤。 车厢里汗酸味,酸乎乎的令人作呕,他搞得一身臭汗,坐着不如站着舒服。 苏疤子跟她保持一段距离,也免碰到她的熟人好借机溜走。 公交车穿过热闹嘈杂的城市,加起油门向郊外驶去。 来到乡村路上,田野里吹来的泥土芳香和阵阵凉意,让人轻松好多。 不一会儿,公交车也到达白水县城终点站,虽然也到5点钟,但太阳仍然火辣辣的。 乘客们匆匆忙忙下了车,四散离去,谁也不愿意在太阳底下多待留一分钟。 他们下了公交车,才慢吞吞的向西走。 他们只顾向前走,没有谁愿说一句话。 妇女抱着小女孩,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他今天鬼使神差,怎么碰到一个带拖斗的妇女,想甩掉她们一走了之,但又心不甘。 要不是有一种想发泄强烈的冲动和欲望,才懒得跟她转着玩。 “大哥,到底哪里有去清水的车呀?” 妇女显得有些不耐烦,她看到马路空空荡荡的,感到有些不安。 “那里不是有很多车吗?看见没有?” 苏疤子指着前方高速公路行驶的车辆,说: “我们就在那儿去等车。” 妇女看着前面的车辆,起码有一二里地,但她哪里知道,高速公路上怎么拦得住车。 她现在来到陌生的地方,别无选择,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希望早点到达目的地。 孩子热得哭起来,妇女逗着小女孩说: “乖孩子,不要闹,马上就要看到爸爸啦。” 路边长满鲜艳的红花,在微风中摇头晃脑,好像在告诉她们母女俩: “不要跟随他,前面是魔鬼。” 她从路边摘一朵红花插在女儿的头上,并摘一朵放在手里拿到鼻子前嗅嗅: “哇!真香。” 小女孩看到几朵鲜艳的红花,瞬间也不哭了,跟着妈妈一起采摘。 母女俩非常高兴,也许红花带给她们幸福与欢乐,也不感到累了。 苏疤子也热得够呛,他真想马上动手玩点更刺激的游戏,无奈离公路太近,来往的行人又多,不敢轻易动手。 他走上前,假装关心地说: “我们从这块玉米地插过去就到了。” 说完,抬腿迈进玉米地里,妇女犹豫片刻,也跟着钻进玉米地。 他们在玉米地穿行大约有3~400米远,他就停下来,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儿。 突然,妇女惊呼发现事情不对劲儿: “大哥,这条路走得不对啊?” 她抬头一看,前面就是高速公路,高高的路基围有护栏和铁丝网,从这里根本攀爬不上去。 可是,她已经发现的太晚了。 苏疤子反转身猛扑过来,把她按倒在地上。 妇女身体非常强壮,知道今天遇到了歹徒,开始拼命反抗。 她死死抓住苏疤子的胳膊,搞得苏疤子一时难以挣脱。 他突然猛使劲,两人同时倒在玉米地里,开始翻滚撕打起来,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玉米苗被折断压平。 小女孩虽然只有五、六岁,见妈妈遭歹徒欺负,立刻跑上来咬住苏疤子的大腿,痛得他“哎哟”一声。 松开手,随后一脚把小女孩踢翻在地。 小女孩“哇哇”大哭起来。 妇女趁机站起来,捡起一块石头朝苏疤子砸去。 苏疤子见石头向他飞来,把头一偏躲过飞来的石头,又向妇女猛扑过去。 妇女本来就是农村的,每天干粗活,经常在地里锻炼,再加上身体结实,苏疤子未必是她的对手。 他发疯般冲上去揪住妇女的头发,这是妇女暴露的致命弱点,妇女想挣脱却很难。 苏疤子对着她的脸“啪啪啪”几耳光,边打边骂: “她妈的!老子今天制服不了你。” 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鼻孔流出来,滴滴嗒嗒掉落在脚边的红花上。 妇女想伸手抓他的脸,由于头发被拽着,根本抓不着,双手在半空四处乱抓。 小女孩凄惨的哭声,在寂静的庄稼地里回荡。喜欢血洗蒲公英()血洗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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