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紧张的看着,边想着把他们分离的方法,只怕自己用的方法一出错,神魔之王也就变成白痴了。
没想到此时神魔之王突然双手捂住胸口,‘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单膝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额头也在不断的往外面冒汗,神色显的痛苦不已,该隐心下大惊,也管不了那么多,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该隐看了几眼这地方,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这地方能驱灵才怪,进来的人若大吼一声,楼板就会因为音波而被震塌,他和神魔之王只怕也要被压在这房子下面了。
他拎起地上昏倒的那女子,皱了皱眉,口中喃喃道:“算了,把她扔到衙门口,希望她还记的自己是谁,自己走回家去……”接着又自语道:“我已经对你很有情有意了。”
三人瞬息之间消失在这地方。
****正午已过,蓝天一碧如洗,阳光普照大地。
照常理说,这样的天气,就算是心情再坏的人心情也该好起来才对,但该隐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他坐在星星夫人的院子阶梯上,眉已经揪结成了一团。
那个神魔之王抓住的女子已经被他扔到了衙门口,记忆也被消除了,但因为神魔之王还是无法和恶灵分离,弄的该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照常理说,分离恶灵和人是件很简单的事,但由于神魔之王本身的能力很强,所以就出现了他和恶灵交替出现的情况,因为一个身体里同时有两个灵魂并存,所以就连身体也产生不协条的反应,如果不快点除掉一个灵魂,就只有两个灵魂一起死亡的结果了。
该隐心头烦闷不已,如果要替神魔之王分离恶灵,就只有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而且必须要有人帮手,这样的地方瑞安城中根本就没有,就算有人们还是会问东问西,弄到最后神魔之王的魂和恶灵的魂一起消亡是必然结果。
这时伊夜又蹦又跳的从门里钻出来,一眼瞟见正坐在石阶上发呆的该隐,从他身后走过去,见该隐还是没反应,用两只手飞快的捂住该隐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该隐觉的有些好笑,勉强笑道:“自然是伊夜姑娘了,这有什么好猜的。”
伊夜瘪起嘴:“你怎么一下就知道了,真不好玩……还有,我一早去找神魔之王,他的手下说他出去了,我刚才又去找过,结果他还没回去,弄的我只好和他的手下比武,真不好玩,唉…………”
东风又吹,虽不冷,却吹掉了几片半黄不黄的树叶,树叶顺势飘到了伊夜的头上,伊夜刚想摘掉时,该隐已经先一步帮她拿掉了落叶,伊夜有些惊讶的抬头看该隐,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这时却听该隐道:“我有事出去几天,你别到处给我惹事生非,还有,别欺负木夕欺负的太过份,小心他受不了上吊自杀,你就只好一个人去流浪了。“他又笑道:”还有我给你的那块玉坠子,你千万不要摘下来!”
刹时间,院子里就再也没有了该隐的身影,该隐已经走了。
伊夜一愣,然后又在院子里绕了几圈,确定该隐不在院子里,这才猛的跑回屋中,吓了木夕和星星一跳,只见伊夜激动的手舞足蹈,两人都有些被吓到。
“那个……那个该隐刚才走了,他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
木夕皱眉道:“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反正就是他让我告诉你他要出去几天,他说的话简直就和遗嘱一样,好奇怪!然后就在院子里消失了!”
木夕瞪大了眼睛,急问道:“几天,你说清楚点!”
伊夜气都都地道:“好像很久的样子,真是的,突然一下就消失了!”
“哈哈,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该隐大哥很久才回来,总之今天是回不来了?”
“啊,就是,你明白了。”
****月蒙胧,天地间一片黯淡。
蒙蒙胧胧之间,神魔之王只觉全身刺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觉的自己双目能睁开了,勉强睁开双目,眼前好久都是一片磨磨糊糊,只能看清他身前有个人影在不断晃动着,心下大惊,这时确听那人笑道:“这是在你家,我是该隐。”
“这是怎么回事?”神魔之王刚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嘶哑,根本不像是他的声音,但确实是从他的咽喉中发出来的。
这时又听该隐笑道:“别担心,那只不过是一时的后遗症,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那个恶灵我已经帮你收拾了,简单的很。”
神魔之王略一思考,大概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心下稍安,